他低沉清冽的声音一本正经,似乎真那么关心她是不是饿了。
但是骨节分明的手却暗示意味浓重的搭在不该触碰的地方,缓慢**。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温月宁贝齿轻咬下唇,脸色涨红,小腿挣了两下,“你放开我。”ωωw.
裴欲行捏着她脚腕的手没用力,顺势放开了炸毛兔子,大概是今天被喂饱了。
所以被小家伙违逆竟然也不生气,甚至施施然从一旁的柜中拿出几件衣服。
温月宁可怜巴巴扯着床单披在身上,控制不住的看向他手中的衣服。
几件颜色温柔质感上乘的长裙,布料滑腻,被修长有力的手拿着时别有几分艳色。
“过来,我帮你穿衣服。”裴欲行挑眉看向警惕的温月宁。
“我...”温月宁犹犹豫豫不想羊入虎口。
“那是不想穿了?”他温和点头,很好说话一般,拿着手中的衣服起身朝外走。
这威胁的话都摆到明面上来了——要不然让裴欲行给她穿,要不然就别穿。
温月宁气鼓鼓的垂头看自己踩在地毯上的脚。
裴欲行!大**!
她脚踝上都有一个印记清晰的齿痕,彰显了那人的**嗜好。
在床上...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就会欺负人...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盈满眼眶,大滴的泪从脸颊滑过,又从下巴滴落到地上。
男人慢条斯理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声音有几分叹息,“过来。”
温月宁捏着床单,也不吭声,倔的不行,就垂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裴欲行似乎叹了口气,良久,她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双皮鞋,让心尖都揪了起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就会让我心疼,是吧?”
——“嗯,别哭了乖宁宁。”
他语气温和,让她想起了早逝的父母,一下子哭的更惨了。
一滴滴的泪洇湿衣角,裴欲行温和的把她揽进怀中,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的桃花眼中却满是贪婪和偏执。
他的手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睡最没安全感的小孩儿。
当人质习惯了坏人的恶行,甚至习以为常,人质就会把自己的一颗心都系在坏人身上。
从而产生一种微妙暧昧的情感。
当坏人偶尔展现温和一面时,也会让人质感激涕零甚至把全部的心献给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