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管事们,我家大人将该说的都说了,该怎么做就看你们自己的意思了。
不过,各位老爷、管事们都知道营州这地方不像江南,咱这一旱就容易闹蝗灾,十多前年更是三不五时就闹场,我清楚记得那时蝗虫铺天盖地的飞着找食,好些地方都被闹的绝收,那损失可比早半月收粮大十几倍啊!
呵呵,多嘴了,小的这嘴就是话多……,那小的不打扰众老爷、管事们,先去帮里长组织人手下乡下村了”。
留在这些被吊的不上不下的富户、地主们面面相觑,许久,谢云南率先起身向外走去,他了解纪长哲这个里长,胆小又怕担事若没有人撑腰给胆,他不敢说刚才那话,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回来组织佃农收粮。
损失些产量还能解释求三公子再给机会,若是因为自己让这数百亩地绝收,三公子绝对会弄死自己的,毕竟像纪长哲说的那般,官府已经给出通知了,那么之后责任就得自己担了。
王老爷叹了口气也跟了出去,他家世代都是搞田产和粮店的,更知道白徐形容的蝗灾有多可怕,所以,他愿意相信纪里长一次,比起减产他更怕绝收。
纪长哲躲在门房那,看着三三两两走人的乡绅,有些迟疑的问王波和白徐道:“他们真会回去收粮?我看他们都没说什么啊”?
纪长哲有些怀疑白徐教自己讲的话没用,毕竟这些乡绅们连商讨都没商讨,都各自走各自的,反倒像不信自己讲的话,没将自己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大人你放心,其他事某还不敢肯定,但对粮食和蝗灾这事,他们都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特别是大人你都讲出问题了,他们也得交税后,他们中哪怕有人心存侥幸,也会从众得先收一半田地”白徐冷静的分析道,反正只要大户们开始动手了,底下百姓们听到消息,就好动员多了。
再之后嘛,县令他的文书也就应该到了,工作的开展就更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