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要是打出这样的结界,沈淮安是没办法破开的。
现在却只需要几分钟就能破开。
“君宴,你和钱先生聊什么呢?还需要背着我们?”沈淮安状似无意地问。
视线却若有若无地扫过室内镜,想从里面窥见君宴的神情。
君宴似笑非笑:“说给你听我刚才的结界不是白打了?”
沈淮安本也没打算君宴会告诉她,只不过是给她提个醒。
现在大家算是一条船上的,还是要逐步建立信任比较好。
车子停在大使馆,门口有专门停放车辆的停车位。
沈淮安和秘书率先下车。
秘书过来给钱先生开车门,君宴则是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
大使馆的人早就在门口等着,看到君宴等人下车,连忙迎上来握住了钱先生的手:“钱先生,真是好久不见!”
钱先生和他轻握了握,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边往里走边回:“确实很久没见了。”
“可不,得有大半年了吧?你说你自从退下来之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修身养性。”
“要不是我养了只猫,咱俩估计两三年都见不上一面!”大使馆的负责人抱怨。
钱先生放声大笑:“你那猫有灵性得很,假以时日说不定能修成正果。”
“哎呦!你可别吓我!我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吓!”负责人也跟着笑。
谈笑间几人已经来到了会议室。
“扶桑那边的人还没到,辛苦几位先坐着等等。”负责人把人引到座位上。
然后扭头吩咐:“去给钱先生几人端些茶点来!”m.bīQikμ.ИěΤ
他说着拉开钱先生旁边的椅子坐下:“钱先生,你给介绍一下咱们大夏的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