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了,楚惊鸿剥着虾,汤汁残留在他的指尖,红与白的碰撞,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相得益彰。
他将剥好的虾堆在碗里,推给君宴,然后拿起一旁的湿纸巾擦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君宴更是低头猛吃,完全分不出心神,这家私房菜果然味道极好!
被晾在一旁的林寒:“……”
造孽!
吃饱喝足,君宴才有心情琢磨林寒的事:“是郑璐让你来杀楚惊鸿的?”
她觉得有些事,要当着当事人的面说清楚才好。
林寒知道郑璐一直在骗她,心里对她生出的那点爱慕之情早就烟消云散了,听到君宴问他,毫不犹豫就把郑璐卖了:“没错,就是她让我来的,不仅如此,其实这三年来,郑璐一直都是靠偷楚惊鸿的气运才能火起来!”
楚惊鸿眼神暗了暗:“偷我的气运?”
林寒用力点头:“很不可思议吧?她这三年,不间断偷取你的气运,所以你才会越来越倒霉。”
楚惊鸿把视线转向君宴:“是这样?”
“你的气运确实是有不断流失的现象,在见到郑璐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没想到她偷气运的手段竟然这么低劣。”
末了,她还补一句:“怪不得偷了三年,她也没偷到多少,害得你的气运全都白白流失掉。”
她又指了指楚惊鸿手腕上的红绳:“这个是帮你重新聚集气运的,不过你流失得太狠,需要时间。”
楚惊鸿总算知道这玉葫芦的真正作用了,怪不得是葫芦形状,是将气运都吸纳过来吧?
小姑娘会得真多,真厉害啊!
她又重新把林寒收进了手镯里,拒绝了楚惊鸿送她回家的提议,自己打了辆车回去。
临走前,两人约好明天在海蓝湾碰面,彻底解决郑璐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十点,海蓝湾门口。
君宴倚着围墙的石柱,长腿交叠,银白色的细闪高跟凉鞋带盘旋在她的脚踝处,旗袍立领的盘扣解开,隐约能看见锁骨,她低着头,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树叶间溜出的光影落在她侧脸,留下一
wwω.ЪiqíΚù.ИěT半阴影。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肃杀。
走近了就能听见她在嘀咕。
“长得真好看啊!这脸,这喉结,这锁骨,这腰,这腹肌,这**,这大长腿!”
楚惊鸿一手撑着石柱,略低下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