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尘渊进去的时候,打眼一扫却没看到想要看的人,仔细一看才发现,堆得高高的桌案后面时不时会露出一截衣角。
“私自查阅大理寺的卷宗,可是重罪。”柏尘渊走过去,沈岁晚坐在他的椅子上,那椅子对他夫人来说,的确是大了一些,坐在那里还空余了不少地方。
“那你抓我啊。”沈岁晚懒洋洋放下手中的卷宗,看着眼前的柏大人。
柏尘渊直接将人抱起来放在怀中“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夫人想看就看吧。”ωωw.Bǐqυgétν.net
沈岁晚让他抱着,这椅子太硬,坐着十分不舒服,不如柏尘渊的大腿舒服。
“我虽然知道,大皇子一出事,参他的人定然不少,可为什么连断袖之癖都冒出来了?”
沈岁晚拿着折子“而且,还是朝中相貌清秀的年轻官员。”
沈岁晚说着,瞄了一眼柏尘渊,如果大皇子真的有断袖之癖,怎么也该看上自己的夫君啊。
“嗯,或真或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罪,到时候不过是在累累罪行里添上一笔罢了。”
“为什么是大皇子?”
“排除异己,大皇子只是那个出头鸟而已。”柏尘渊将下巴放在沈岁晚的肩膀上。
“若是真的要和大晋打仗,出一个皇子,大皇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陛下似乎也有意让大皇子历练,所以当然要尽快解决掉大皇子啊。”
“陛下属意大皇子,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大晋的使团甚至还没有到京城。”
“这个啊,自然是我让人传出去的,不过传到哪里去,那可就不是我的事了。”
“奸诈。”沈岁晚看着柏尘渊,书是用穆如霜的角度写的,只写了柏尘渊如何权势滔天,却未曾说过这些权势,柏尘渊都是如何得来的。
“既是夫人说的,那我就当是夸奖了。”
柏尘渊将桌案上的东西推到一旁,让沈岁晚坐在桌案上,这样,沈岁晚就要比他高一些了,柏尘渊仰着脸看着他。
“今日出门去做什么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不夜楼,商无渡给你经营的如何,夫人还满意吗?”
“你们在不夜楼里还经营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