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最近的主子沉默的厉害,有时候眼睛不错的盯着一个地方很久,有时候又将看的书扔在了地上,膳食也用的少了,当时可是只说了一旬,这都已经过了三日了,连春花主子的面都没见到。
现在,胥一希望他们见面,可是又不希望他们见到。
不如,这一旬都见不到,他们尽快回大卫算了。
“你说,那个侍从说的最得春花重视的,被春花调戏的是谁?”
“回主子,是府里的二当家的,庄明槿,听闻是春花主子亲爹的旧部。”
“庄明?”
俞景瀚细细琢磨着,没有出声,又问,
“二当家的?什么意思?”
“回主子,府里人的嘴都比较严,但是这个消息是公认的,他们说,庄明槿称得上是春花主子的嗯。。。”
胥一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斟酌着怎么说这句话,
“反正后院的人都是庄明槿出面打发的,当时好多人也是他主张接进来的,其实春花主子从不进后院,都是叫个别的人去主院,平时都是庄明槿在后院同他们接触。有侍从说曾经看过春花主子抱着庄明槿说不要王上的择婿,让他来就行”
四分五裂的书飘然而下,胥一赶紧跪地,听到俞景瀚嘶哑的声音,
“胥一,我好像真的忘了很多重要的事,重要的人”
"主子"
“同我讲讲吧,从我被贬的时候开始”
胥一看着俞景瀚躺在床榻上,胳膊横在眼睛上,徐徐道来,
“主子,您和春花主子第一次见,不是在您被贬之后,是您当年撤藩之后回京的路上,大雨倾盆之际,您吩咐我们去探查躲雨之地,正巧,身为镖师的春花主子也在山洞里”
。。。。。。
胥一端着早膳站在门口等俞景瀚,昨夜,胥一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重新和主子说了一遍,主子什么也没说,站在窗口看了一夜的月亮,今早才睡,现在也不知道醒了没。
“怎么?你主子还没醒呢?”
胥一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俊秀非凡之人悠闲的走过来,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勾,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家一双含情目,说轻佻也行。
“回庄大人,主子昨夜受了寒,还没醒,正要叫公子起身。”
“呦,才来几天,就知道我了?”
“回庄大人,小人听闻,这府里最是傲然英俊的就是庄大人了,是元帅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