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最近不是不烦的,他身居其位,又负责,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各种权利需要去平衡,尤其是科考之后的新臣旧贵之间的矛盾。
已经很忙了,可是还是有很多明明很小的事,却很糟心。
比如这个择妻,明明很简单的事,可是不是出了意外就是有了传闻,再就是八字不合,拖拖拉拉了好久也不成,而他坚持着要给正妻尊重,绝不在正妻定下来之前纳妾,所以俞景瀚后院还是空空如也。
左不过俞景瀚也不太在乎,俞景瀚觉得他本身就是没什么欲望的人,对这些事,因为年幼那个侍女的陷害,他一点也不热衷,所以也没有太着急,就拖着吧。
听着外面传闻太子是天煞孤星,俞景瀚也觉得认同。不过不仅认同这个,俞景瀚觉得今年可能是有点犯冲,这有些事太不顺了点。
看着手中的信,要不是足够信任关洪,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关洪特意捣乱来报复他,他在宁城的私矿怎么接二连三的被盗,动用了军队,老实了一阵,可是声东击西的又被盗了,让他不得不怀疑有内奸。
想到关洪,俞景瀚不由得想到前王妃,他的脑海里没有那个女子脸的画面,想必是他不愿意去后院,不常接触,只是记得那个女子性情泼辣,最爱舞枪弄棒,还爱装神弄鬼,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子不喜欢他,最喜欢的是银子,他们俩的亲事,民间说的是父皇要报恩,让他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儿,俞景瀚不由得嘲笑自己,自己的孝成就了一双怨偶。罢了,左不过这个女子千方百计的要离开他,最后虽然意外逝去了,也算全了她的自由。罢了罢了。
拿起另一封信件,看到宗将军府的信件,说是之前给前王妃的马场被人盗了。
俞景瀚皱着眉头细想,他什么时候和宗府关系这么好了?都值得宗府将马场送给他前王妃了?那宗府的马场可是谁都知道的,不说千里之驰,那也是个个壮硕,这人情可不小。
那如今来信,难道是为了要人情?
俞景瀚一边琢磨着,一边提笔回信,给关洪的信件言辞严厉许多,毕竟那是铁矿,若是宣国所为,那么其心可诛,定要谨慎堤防才行,以防他们有复辟之心。
另一封信回给了宗府,语意客气生疏,还多了很多的补偿之意,并附了一份礼单。
宗府的宗南烁接到了信,气得将信撕了,大骂俞景瀚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宗奕琳来的时候,看见他二哥这么生气,不由得好奇,
“怎么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