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闭了闭双眼,听到春花的笑声,无可奈何,对春花
他好似一直没什么办法,翻身仰躺,手臂横在额头上,缓了缓,起身,拍着春花的脑袋,
“下次不去庄府了,不行让胥二陪着。起来吧,我们去用膳!”
第二日早朝,俞景瀚告假,有心思的大臣都在暗中琢磨,昨日才听闻贤王入内阁了,而且,近来京中这波动不小,几个王爷都不被允许上早朝了,本以为皇上让贤王进入内阁是在释放什么信息。
结果这才第二日,俞景瀚就告假了,今日上朝的王爷,可没几个了。
别说众人一头雾水,皇上也在暗自嘀咕,直到早朝之后庄首辅求见,皇上才知晓,他这儿子是在用实际行动来避嫌。
想到俞景瀚的能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爱卿,你说朕是不是老了?”
庄首辅听闻,赶紧跪地垂首,
“圣上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如何会有这般思量。”
“可是,朕的皇子们都不知不觉的大了。”
这个问题,庄首辅暗自思量,揣摩皇上是什么意思,没有轻易作声,静静地跪在地上。
毕竟,如果皇上不说,随意揣摩圣意也是不妥,如果皇上想说,他听着便是。
“爱卿方才所言如实,觉得老八意在贤王,还是意在爱卿?”
庄首辅琢磨了一番,猜测圣上如今是何意,如今几个皇子都犯了错,本是平衡了局面,可是这又是兄弟之间的矛盾,怕是身为父亲的皇上不喜。
“回禀陛下,还请治臣之过,一切皆由老臣家事而起,是老臣治家不严,才给了旁人机会,利用了老臣家中之人。
老臣私以为无关意在为何,是此事确实有诸多漏洞,若不是陛下为介,实在能想到此等缘分。
老臣再次叩谢陛下。”
庄首辅郑重伏地叩头,皇上端坐其上,默默看着庄首辅,一时沉吟,
“平身,爱卿所言不无道理,那便如朕之前所许诺,由朕来做主,让这件事过个明路,许你大行宴会,京中也该热闹热闹了。”
庄首辅再次叩拜,感恩异常,心下明白,看来皇上最近对皇子之间的争端很是心烦。
“庄爱卿,贤王一事,朕有意让贤王停留在京,爱卿可有看法?”
“回禀陛下,老臣与贤王仅有的几次接触,可以窥见,贤王德智双姝,明章之治,性和谦恭,在京自当会平稳局势,不过,老臣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