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向俞景瀚,抱拳说道,
“回禀王爷,属下昨日陪同友人去乡下,看见老地主带着一些狗腿子,直接闯入民户,以他们交不足租粮为由,强抢了人家尚未及笄的女儿!实际上这户人家早就上缴足够了,更何况这地主家的租粮可是比赋税还重!”
听着春花咬牙切齿的说着最后几个字,本来还算严肃的听着春花汇报的俞景瀚不由得抿了抿嘴,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明显猜到了春花是想到了之前牛儿村加重赋税的事儿,貌似春花对吃的东西都特别记仇,谁多拿了粮食,她总是嫉恶如仇的。
想到幼时吃不饱的小春花,俞景瀚眼神变得柔和,定定的看着一脸激愤的春花。
天马行空的想着,也不知什么样的经历造就了如今的春花,如一团火焰,给他黑暗的人生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不断进入新鲜事,虽然也有各种麻烦……
“……所以,属下昨夜是带家人一同前去解救那小姑**,而这小地主才是杀人的真正凶手!后院的小姑娘由属下的家人看护,特此请求传二人上堂!”
春花像告状一般,嘟嘟着,将她这两天多干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又将这地主不仅和书院暗中勾连,和这狗官也有不正当的往来一并状告了上去。
吓得地上的府衙大人恨不得跳起来捂住春花的嘴,察觉到王爷一直没说话,索性如此,不如鱼死网破!于是尖叫着喊冤,
“王爷啊,小人冤枉啊!这大春侍卫口口声声说小人与那地主有勾连,可是又没有证据,那人家亲眼看到大春侍卫砸场子,杀人,抢姑娘,小人本想好好探查,谁知……谁知这大春小哥拿起石凳,如耍玩一般,威慑于小人!小人实在冤枉啊,这大春侍卫还是有杀人嫌疑的!”
说着给了趴在地上捂着腿的小地主一个眼神,告诫他,想活命,必须迎合他!
那小地主自然是做贼心虚的,趴在地上,涕泗横流的哭喊着,
“王爷啊,小人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亲爹呢!小人真的是亲眼看到这小哥儿杀人的!”
俞景瀚横眉冷眼地扫了过去,为这两人的不识趣打断他的神思而厌烦,听到他们的话,看着春花气的涨红的小脸,不怒反笑道,
“你们之前不是说那高壮男子是凶手吗?如今又口口声声说本王的侍卫杀人抢劫了。
既然如此,本王来亲审此案,何大人,你去将附近所有都自查过的官员都叫来,作为陪审吧。”
转头看向身后的侍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