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俞景瀚一动不敢动,不断默念他所有记得住的佛经,试图忽略颈边的呼吸和……胸前不断胀大而后又缩小的触感。
春花感觉自己的情绪慢慢被俞景瀚的气息抚平,胳膊和胸前也慢慢变回常态。
心道,还是被发现了,
放开俞景瀚,跪坐在床上,说道,
“你发现了吧?我很怪,一生气,就会变身。今天八成酒水太烈了,我和王瑞缠斗的时候就变身了。”
看着春花一身红衣,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床上,俞景瀚闭上眼睛,跟着起身,将手里的被子盖在春花的头上。
听春花说变身,想到了胸前的挤压,又想到了春花喜欢的那特殊服饰,背着春花问道,
“你……变身之后,会变成姑娘家?”
春花愣了愣,姑娘家?她本来就是姑娘家啊?
乖乖的点了点头,看见俞景瀚背对着他,又想到俞景瀚的侍卫没有姑娘,便说道,
“是姑娘家,不过我的武力都是真的,不用变身我也能打得过你的那些侍卫。”
俞景瀚心思杂乱,他从没听说过,有人情绪激动能从小哥儿变为姑娘家的。
想到女版的春花,跳舞的春花,俞景瀚感觉浑身血液顿时冲向了一处,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你拉着我做什么?”
春花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一下,说道,
“我说过啊,你很好闻,我每次闻你,一会儿就恢复了,你比我背锦绣文章还要有用,就跟我的解药似的。”
听到这个,俞景瀚想到了好几次春花抱着他的情景,突然转身瞪着春花,问道,
“你就因为我是药,你才三番两次救我,说要保护我?”
春花不知怎么就被瞪了,听到俞景瀚的问话,一脸不可思议的说着,
“救你是因为你太弱了哇。你又不能时时在我身边,我平时一个披风就够用啦,我之前16年都这么过来的。
我爹娘说了,不被人发现就行的,衣服破了就再补嘛,不过还是我聪明,将袖子和胸前改了。”
俞景瀚听到春花说他弱,皱起眉头问道,
“那你为什么当我的侍卫?也是因为我弱?还是因为我是你的药。”
看见俞景瀚没完没了,虽然没有觉得她怪异,不过却纠结她闻他的事儿,也是让春花烦躁了些。
春花紧了紧鼻子,将被子拿下去了,一边说着一边下床,说着,
“我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