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读,经过院长的考核便能进,束脩也是少的紧,常常还要搭进去些。
这般想着,抬眼看了一眼春花,说来这青山书院还和春花还是有缘分的,那院长是春花英雄救美的木婉兮的爹。
看着春花摸着肚子很明显的饿了,俞景瀚假装没看到,说道,
“青山书院的院长是你救的那女子的爹,你可晓得?”
春花想了想,那个说木骁不要自视甚高的人说了一嘴,当时没在意。
现在转了转脑筋,发现那晚吃饭总问她问题的老头,居然是个书院的院长,比老秀才难搞,难怪让她食不下咽的。
春花皱了皱鼻子,说着,“刚才我说那个出主意的就是木婉兮的兄长,木骁。”
俞景瀚没想到春花这都知道人家兄妹的名讳了,收敛了嘴角,说着,
“这木骁虽然出主意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过这是明晃晃的讹人,想来品行还有待考查。”
春花听着讹人?原来那招叫讹人!
什么品行不品行的,春花只觉得眼前一亮,这招很好用啊!
看到春花没有避讳,反而双目发亮,心中塞涩,摆了摆手,打发人,说着,
“你也饿了,去用膳吧,一会儿去晚了,抢不到了。”
听到抢不到饭了,春花反应过来了,赶紧行了礼离开去抢饭了。
吃饱喝足的春花在小校场里练武,一边练武一边想着,讹人是个好招数。
将手里的刀放下,拿起那个需要费力的红绸,甩了出去,对着立在那的枪,不断地巧用力,想学着那戏子刺客一般将它卷起来。
尝试了很久,堪堪成功了一次,甩了甩发酸的胳膊,换了一个武器,继续!
等春花回了屋子里,准备睡觉,心里还想着明日问问胥二那个辉城守卫将军的事儿。
而俞景瀚却没有睡着,屋子的烛光还没灭,看着胥五问道,
“今日大春可回了他的宅子?见什么人了?”
虽然不知晓为什么让他远远的跟着大春侍卫,还说不能离得太近,但还是如实说了,
“回主子,没有,今日午后大春侍卫直接买了些瓜子,在街上逛了逛,本来要去给主子买青竹酒的,被水榭阁的热闹耽误了脚步。
此后一直在房梁上坐着嗑瓜子,最后听着那些书生作诗险些睡着,因齐参事的儿子要打断青山书院书生的手,出手打了一架。之后逛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到这儿,好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