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站起来说道,
“大哥过于操之过急了,理应同母后,外祖商量一番的。”
皇后本想着,既然大儿子不能当太子,只要手握重兵,他的小儿子太子之位必是稳妥的。
她父亲说了,换了谁都行,只要是她的儿子,何不选一个对娘家有利,她也好掌控的,要不然这以后的太后之位也坐不安稳。
俞景瀚定定的看着他的母后,直到皇后略微瑟缩,淡淡地提醒,
“隔墙有耳,母后慎言!”
转头又看向了他嫡亲的弟弟,笑着提醒道,
“四弟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气的皇后和四皇子心里烦闷,俞景瀚见状,起身拜别。
走出皇后的寝宫,想到了山洞里那小哥儿说的,鹿群都要保护幼崽的,可惜,他不是他父皇母后要保护的幼崽。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很像那只险被射杀的受伤鹿王。
俞景瀚透过了皇宫大殿,仿佛看到了那深山中那只鹿王决然赴死的眼神。
想到那小哥儿的好身手,一把握住离弦的箭,救了那鹿,仿佛也救了他一般。
那箭头的锋利让他惊醒,他还有需要保护的忠臣,他需要为他们留下生路,为自己留下后路。
回到太子府,郑公公便上前来嘘寒问暖,让俞景瀚感受到了没在他父皇母后身上感受到的温暖。
郑公公将一切安置好了,屏退左右,略带迟疑的说着最近京里发生的事。
其实这些事俞景瀚早就知晓了,他在战场,京城里留了眼睛,知道的甚至比郑公公还要详细。
说到太傅之女的时候,郑公公略带迟疑,
“殿下,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娶妻娶贤,定要夫妻恩爱的才好。那女子恐您威名,不如找机会接触一番,也许就破除误会了。”
俞景瀚心里冷笑,那女子倾心他的好弟弟。
与他自幼定下的婚契,幼时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嫌他刻板,没有他的好弟弟会讨好她而已。他顾及她的名声,反而不如他弟弟的殷勤让她有面子。
罢了,这般耐不住寂寞,强娶回来,怕不是多了一把刀在身侧。
摆摆手表示知晓了,随后走**榻,对郑公公嘱托,
“从今日起开始闭门谢客,礼品一概收下,总不好驳了他们的巴结。”
郑公公察觉出太子的变化,谨慎的问,
“可需回礼?”
俞景瀚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