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真的太可惜了,”闫母似笑非笑看向了容婉,叹息道:“一般都已经订好的事情,哪里会临时再反悔的呢,对吧,又不是什么小作坊,那么大的场合变动,影响都是很大的,哎,我们还特地问了一下呢,那里的工作人员说,是我们得罪人了。”
“哎呀,这是得罪谁了呀?说撤了就撤了,对方的权利看起来可真是不小啊。”容婉一脸的惊奇,道:“如果是那样的场合,那么他们肯定也是按规矩办事,看起来你们这得罪的人,可是不得了哦。”
“可不是吗,”闫母皮笑肉不笑的,“更可怕的是我们还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呢,真是苦恼。”
容婉浅笑道:“那还不简单,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这么大的场合肯定也不会随便冤枉人,去找会场的人问问是什么原因不就清楚了?”
“哎,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闫母轻叹:“说来也是凑巧,我们在准备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你也在那呢,不知道你是去干什么的呢?”
宋云溪满脸惊讶道:“您还看见我了?在哪里呀?”
闫母很快说了地址。
宋云溪更惊讶了,道:“原来是在那啊,我恰好在那逛逛,没想到这么巧。”
“是呀,就是太巧了,才想问你知不知情呢。”洛月欢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宋云溪笑了,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刚好看见我了,所以怀疑到我头上来了,这可真是……挺好玩的。”
宋云溪一边笑一边摇头,仿佛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一反应更是激怒了闫母。
尤其是洛月欢,她沉着脸道:“宋云溪,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有理由针对我们!”
“这就奇怪了,”墨司晏淡声开口:“动不动就来找我妻子的麻烦,只是恰好出现,就让我妻子成了罪犯,那么那一天丹尼尔太太被掳走的时候,你可是第一现场人,怎么锅也还是甩给我妻子的呢?”
洛月欢被噎了一下,随即立即反驳道:“谁让她的嫌疑最大!”“可是最后事实证明我妻子是施救者,你才是那个出卖者,今天这件事情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其实你才是罪魁祸首,故意给我妻子泼脏水?”
洛月欢急了,“你胡说八道!”
“我只是合理怀疑,”墨司晏冷眼望向她,“你急什么?”
“算了,”宋云溪叹息,“我这个人吧,就是招黑体质,算了算了,讨厌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找我麻烦我也不意外,只是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