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从这友军身上薅点东西过来呢?
野人那特殊的‘黑铳’被看管的极严,但这飞雷炮就挺不错,多点样品,咱八旗也能制出更好的。
通过战争再搞好点关系,之后再薅点其他的过来。
比如制作这飞雷炮的钢材后面的门道。
那黑铳。
要能弄来就好了。
总之先套套近乎?
那野人王不在。
尝试拉拢其手下。
也不丢人。
多铎性子虽暴虐,**也不及格,但战略上却是有些见解的。
和黑旗王肯定是有仇的。
但和黑旗的仇恨,在各方因素的影响下就很容易放下。
“丢人不。”
朱由检一封折子丢跪在地上的老三朱慈炯面前,让他身子不免一抖,后头的方以智也是闷头跪着不敢动弹。
“念在你勤快,让去你做这事,结果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摇头喟叹一声,朱由检接着道:“为什么没查到那伙子商贾分作两股走的?一伙造反一伙悄悄顺着黄河走了,就一点没看出来?斩草要除根啊!他们跑大明去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朕呢?你让朕以后怎么见人?”
您现在也不好见大明汉人啊
说是不能说的,但心头吐槽不吐不快,朱慈炯只能闷头磕一个:“儿臣请罚。”
谁知这又是招惹起话头。
朱由检转手让身旁侍卫的纳兰明珠送过去一封折子:“真要罚那你这罪过可就大了,说说这个怎么回事?”
“贝勒爷,您请。”
明珠一声贝勒爷,叫的为了适应新身份也不得不编起了维京辫的朱慈炯脸直抽抽,僵硬的接过了折子。
“谁让你私自犒军的,方以智,是你让的?”
方以智身子一颤,一咬牙打算顶罪:“罪臣万死!”
“得了吧!”
朱由检一拍桌子起身叉着腰带走到两人近前,用数落的语气道:“方以智才学见识朕是知道的,干不出这事儿,老三啊,伱说说为啥要犒军。”
“大军奋勇破敌,那造反的商贾被一战而定,儿臣,儿臣想着”
想着银子缴获多,咱得大气。
“一群商贾,说是造反,但一群乌合之众里有五百甲士都是说破天了,战报还没编写出来呢,死了多少人都没看吧,这就觉得军士辛劳是吧。”
朱由检嗤笑一声:“体恤军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