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检查,发现两只针剂一模一样。
“喻清好像藏了个针管,给牧师注**。”
唐柔却不这样认为。
那些信徒都消失了,到底是喻清把针剂注射给了牧师,还是牧师把针剂注射到了他身体里?
阿瑟兰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兔耳乐手一直想要帮助唐柔,那种心情很迫切。
他想要在唐柔面前表现出保护者的一面,这是出自男性的自尊,可却忽视了事实力量上的悬殊。
牧师用一双黑色的嘴唇说出来的话会变成现实,喻清又怎么可能与那些超脱人类物理法则的力量斗争。
楼下的动静隐约传到了楼上,混乱不堪。
阿瑟兰声音沉重,疑惑地说,“为什么今天会出现这么多黑色嘴唇的人,难道他们都能是被’神’选中的人?这也太中二了吧……”
唐柔也没想明白这一点。
异种生物为什么要赋予人类这种力量?
大概是因为知道,倏然获得庞大的能力,更容易产生罪恶吧?
它们不喜欢人类,一如人类不喜欢蝼蚁。
所以,赐予人类力量最合理的原因是它们可以受益。
唐柔镇静下来,对阿瑟兰说,“我们去找余清,他可能有危险。”
可就在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脑海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模糊,朦胧,带着某种诡异的回响,仿佛从深渊里回荡而出,又像极了轻柔的呢喃。
温柔的呼唤。
唐柔下意识想回应这一句如薄雾一般迷茫的召唤,却在回答之前清醒了过来。
转头问,“你刚刚喊我了吗?”
阿瑟拉摇头,“没有啊。”
唐柔表情沉了下去。
在这座城市,除了阿瑟兰外,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喻清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唐柔又问,“那你刚刚有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了吗?”
阿瑟兰更加迷茫。
“我们身边没有人,这里不就我们两个吗?”
看来这里不止有她们两个。
下一瞬间,她又听到了那种召唤,这一次仿佛贴着耳边。
阴冷的气流顺着窗户的缝隙透进来,让唐柔清醒地意识到是匍匐在建筑外的未知生物试图召唤她。
如果回应了,会出现什么后果?唐柔不敢赌。
她屏住呼吸,握上阿瑟兰的手,透过玻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