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吧?”
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神暧昧,
“他那儿很脏,被人撞见过很多次了,男女通吃的,既然你是新来到这个地方的,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真奇怪。
唐柔回过头,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男人,男人连忙摆手,撇清关系,“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搞这些。”
“毕竟他呀,只要给钱,什么人都能上。”
他晃着酒杯,身上的衬衣干净,倒没有褶皱。
“我呀,虽然有钱,却从来不玩脏东西,我有洁癖,嫌脏。”
撒谎。
他分明很贪婪,很想得到喻清。
古怪的男人。
唐柔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没有离开,男人觉得不舒服,移开视线喝酒。
越来越醉,也越来越大胆。
舞台上的喻清离他太远,他就伸出手,想要摸唐柔的手背。
舞台上的演奏到了副歌部分,灯光骤然明亮了起来,有些刺目。
酒吧的氛围变得更加热烈。
聚集在舞台下的年轻男女们尖叫声大了起来,许多人在声嘶力竭的呐喊,像声嘶力竭,只活一个夜晚的蝉。
在男人再一次想要摸她大腿的时候,唐柔抓起酒杯朝男人脸上泼去。
哗啦一声,桌子被推翻,恼羞成怒的男人冲上来,一副想要动手打女人的样子,却被他身旁的几个人拦住。
周围立即有几双眼睛看过来,分神留意这边的动静。
找乐子嘛,谁不想看热闹?
酒吧很吵闹,原本这样的动静激不起什么水花的,可灯光亮了起来,舞台上能总揽全局的人。便轻易的注意到了这个方向。
唐柔勾着唇,抓起倒了一半的烈酒瓶子,自上而下用力的锤在男人头上,玻璃碎开,割破了男人的头皮,辛辣的酒液蛰得他蹦起来,满头是血,浑身是酒。
这一下场面便有些失控了,起哄声也跟着响起。
围拢在这边看热闹的人,都没注意到舞台上的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人群中发出惊呼,有人尖叫到快要昏迷。
阿瑟兰脸色苍白,默默喊了一声祖宗呀,扑过去抓她,把面无表情散发冷气的唐柔往自己身后拉。
可不敢让她动手。
她把人砸了没事,如果要是这人敢碰她一根指头,恐怕整个酒吧的人都要跟着没命。
阿瑟兰甚至担心她摔瓶子把手腕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