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比如现在,月就在想,如果他在这里等待很久唐柔都不回来的话,那他就去找他。
……
从下车开始,就有无数双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她们身上,有好奇的,有打量的,还有很多恶意的。
唯独缺少友善。
唐柔脚尖转了转,和到阿瑟莱一起朝酒吧走去。
她们的原意是想要进入旁边的中心大教堂,可那里似乎不欢迎外来者。
这座城市似乎有规则,除了自由日外,不能随便伤害别人,因此酒吧门口的酒保把她们拦下时,说的仅仅只有。
“你们是哪里来的?”
她们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说词,“我们前段时间被外派出差,刚回来,结果城市被封了,回不去,一直在外面游逛,正好逛到了这里。”
“被封了?哪个城市?”
“巴别塔辖区。”
巴别塔辖区被划为封禁区的事情远近闻名,所有人都有所耳闻,尤其是巴别塔生物基地的轰然倒塌,成为不少人津津乐道的八卦。
酒保拿出对讲机说了些什么,又看向她们停在路边停车区,被腐蚀到面目模糊的卡车,“那是什么车?”
“运输货车。”
酒保皱眉,问她们,“货车?里面装的是什么?”M.
唐柔说,“海鲜。”
“……”阿瑟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的确是海鲜了,倒也没说错。
走到吧台前,调酒师眼神斜过来,在她们面上扫了一圈,勾着唇笑,“外来人口?两位美女想喝点什么?”
是个阴柔秀美的男人,单侧耳朵上挂了个小小的钻石钉,让唐柔联想到许久之前海兔子用她的耳钉穿过耳朵时的样子。
只不过海兔子那张脸,不是人类可以比的。
精致得让人不敢亵渎。
调酒师一边说,一边单手托腮撑着下颌,身体越过桌面往她们面前凑。
往日调酒师总会凭借自己还算不错的姿色引来富婆侧目,再幸运一点,会在杀戮日带他藏进私人地库。
他所要做的无非献出肉体,被富婆睡一夜,没有力气了就磕两粒药,遇到太难入眼的就喝点酒,把自己灌醉。
各取所需。
可今天物色的猎物显然对他不感兴趣。
阿瑟兰对唐柔小声说,“这么油腻?”
不怪她眼光高,天天在实验室里盯着那些漂亮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