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就一直从李钡嘴里打听,可李钡的嘴太严了,愣是什么也不告诉她,大约是一个星期前,她来找我,让我去搞点蓝忘。”
荀元义顿了顿,从手上照片抬头看向权辞,苦笑一声,“我还劝她,蓝忘这东西对人身体伤害太大,李钡也只是个普通人,压根撑不过蓝忘的副作用,可是她偏偏要用,冥竹那个女人是我见过最狠的女人。”
荀元义话语刚落,就立马反驳自己,“不对,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比她还狠。”
权辞微微挑眉,未成年小姑娘?
权辞像是被提起兴趣,问道,“未成年小姑娘是谁?”
荀元义摇了摇头,“我不认识她,不过……。”
“不过什么?”权辞追问道。
荀元义笑了几声,举起手里的照片,“现在重要的是阿燕,这张照片你是从哪儿来的?”
权辞淡淡说道,“陈燕给的。”
权辞让池连专门去了一趟荀元义的家乡,找到陈燕说明来意后,陈燕就把自己珍藏的这张照片交给了池连。
陈燕还说,“别让阿元再做错事了。”
权辞把陈燕的话给荀元义转述出来,听见权辞的话,荀元义的眼眶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泪珠砸在照片上,沾湿了大片
荀元义慌忙去擦照片,小心的**照片上的人。
“我原以为只要我把这件事情做完之后,我就能回去,回去见她一面。”荀元义抬头看向权辞,问他,“她过得怎么样?那个铁匠还打她吗?”
权辞把池连打听到的事,说了出来,“她嫁得铁匠因为醉酒掉进河里淹死了,现在她开了一家面馆,可以勉强维持生活。”
荀元义点了点头,看着照片自言自语道,“她下的面最好吃了,可惜我再也吃不到了。”
突然,荀元义抬头似是恳求的开口,“权队长,我还有些资产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阿燕。”
说罢,荀元义还解释道,“放心,那些钱全部都是干净的,是我上大学时攒的。”
权辞垂下眼睛,眼里情绪晦涩不明点了点头。
权辞起身离开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