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名绑匪,在亲眼目睹了刚才那一幕之后,可是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大活人,那么的扔出去,还直接将天花板砸出一个窟窿,这个人还有命吗?
刚才,段浪在威胁或者警告他们时,他们可都完全没当成一回事啊。
但是,现在的情况较之于之前,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千句万句威胁警告,也不如一次视觉冲击来的直观,恐怖。m.bīQikμ.ИěΤ
“你什么?”段浪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说道,“活命的机会,可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可以从这儿活着出去,至于这次活命的机会,你们谁先抢到,那就靠你们的本事了。”
“我说,”一前一后两个声音,同时传了出来,道。这名绑匪和邓青杰两个人,早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精神承受的极限,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们可都不想死啊。
“你们谁先开的口?”段浪问。
“我先开的口,”嫌犯来不及多想,抢险说道。
“我先,”邓青杰跟着说道。
“邓青杰,你现在肯说了?”段浪邪魅地扫了邓青杰一眼,问。
“我说,我什么都说,”邓青杰满目狼狈,哀求道。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是他先开的口啊,”段浪来到邓青杰身边,说道,“而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你现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段浪,我父亲可是邓国士,你要是杀了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邓青杰惊慌的嚎叫道。对于死亡的恐惧,已经足以让他忘乎所以。现在,邓青杰是真的恐慌和害怕了,但是,他却依旧对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家庭,抱有着一丝执念。
“你父亲?”段浪笑道,“你父亲现在正在接受调查呢,他自己都无暇顾及,哪儿还顾得上你,若是他自己这些年,干净的真若一张白纸的话,那一切都好说,但是,你觉得,你父亲在官场这些年,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吗?”
“那,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邓青杰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而且,我还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
“是他先开口的,你总不可能叫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段浪一只手,在邓青杰的脸上,拍了拍,问。
“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邓青杰十分没有形象的哀求道。
“警察同志,是我先开口要坦白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