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关系吧。”
“当然不是!”刘树喊了起来:“我,我没做过,我怎么会去诅咒宸王妃呢!”
“可是听闻前不久,刘大人您在朝堂上好生说了一通宸王妃的不是,还将王妃的父亲赵同赵太傅给气晕了。”
刘树用袖子擦了擦汗,心道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要说那番话了。
他声音沙哑地说:“这,总不能因为我曾经说过宸王妃身上的一些传闻,就说王妃残疾跟我有干系吧?诅咒残疾之类的,听起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老朽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可没这种天大的本事。”
东越又故意高深莫测地打量了他几眼,看的刘树浑身不自在。
但他偏什么都不肯再说,也不肯再透露,就这么把忐忑不安的刘树给带到了宸王府去。
到了王府,刘树一路被人催促着往前走,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要是慕容霁真的追问,他务必要咬紧牙关不承认。
如今看来,赵轻丹的情况果真是他猜测的那样,不是生病是残疾,也就说明他搞错了,赵轻丹不是李歆。
天大的错误已经犯下了,要是承认了,以慕容霁的脾气,还不得把他抽筋扒皮,少不了要连累家人!
他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家人何其无辜。
还有他的女儿,一旦魏熙也被牵扯进去,他的女儿作为魏熙的夫人,肯定更要被追责。
如此想想,刘树就后悔不已。
早知如此,当时为什么就听信了那个曹飞檐的鬼话,真的脑子一热去做这样的事。M.
若是赵轻丹死了也就罢了,她活得好好的,被他们给诅咒残疾了,才是最要命的。
到了院子里,就看到慕容霁独自坐在月下。
一地月光中,刘树竟一眼就看到了地上似乎有一些红色的东西。
等凑近了,他蓦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再想到此前来到这里的人是魏熙,刘树脑子里冒出一个惊悚的想法。
该不会,这些都是魏熙的血吧。
所以,慕容霁居然在府里对魏熙严刑逼供了,这么多血迹,得下了多大的毒手啊!
刘树大气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慕容霁,连行礼的话都忘记了。
慕容霁一身玄衣,在皎洁的月白之下,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冶和邪气。
他冷冷地抬眸打量着刘树:“来了?在本王逼你开口之前,你如果自己都交代的话,兴许能少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