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你!”薛珊珊稍稍提高了点声音,但感**彩并无半点增加,“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是沂河师专的刘小磊。那天就是你带的头,把‘七星‘的临街玻璃全部砸光,还把一捆捆杂志扔在火里烧,差点没把遮阳的帆布凉棚也一起烧着。“
薛珊珊转身问王小燕:“请问你有什么事?”HTtρs://Μ.Ъīqiκυ.ΠEt
王小燕不无礼貌地问:“能不能换个地方谈?“
“可以,上我的办公室来吧。”
薛珊珊的经理办公室,原来就在那用一面面落地长镜装饰起来的立壁的后面。平方不大,却很淡雅。
王小燕把自己的学生证递给了薛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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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大学生!难道说,三个星期以前你也在这个乱哄哄的餐厅里闹过事?”薛珊珊皱了皱眉头道。
“我是柳依依的朋友,她死了。公安局认为她是**,可我却不那么看。我想自己搜集证据,我要用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柳依依是被人害死的!“
薛珊珊凝视了她片刻,字斟句酌地道:“我理解你的立场。我愿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王小燕注意到她特别强调了一个词,这个词就是“任何”。这个强调,使得她对那个直视着自己,看上去已不年轻,却依然楚楚动人的女子产生了好感。感激之情冲淡了耿耿的戒心。
她从牛皮包里拿出了袖珍录放机。
“可以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以前认识柳一山吗?”
“事发之后,许多人都猜测我们之间有未了的宿怨。其实无论是金子还是我,在那篇失实报道见报之前,都不知道《新信息报》还有那么一个记者。”
“柳一山的报道到底失实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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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挑主要的说吧。第一,报道说‘七星‘开业一年来偷漏税严重,造假账的情况屡有发生。其实,我们这个独资经营的个体企业从来是严格按照国家规定的税收制度办事,一直被区、市工商行政管理部门评为守法户。第二,报道说金子之所以要在全国性刊物上发表赞扬‘七星‘的报告文学,完全是因为我个人给了他‘好处’。所谓的‘好处’无非就是我从一开始提供写作场所,一直发展到留宿,最后同居。我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