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行。
“沐世子,今日诗会,我也有些劳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沐白章一脸秒懂,语重心长说。
“叶待诏辛苦了,只是叶待诏方才饮酒,又如此操劳,岂可策马。
若是有所损伤,这让本世子于心何安。来来,请乘本世子的马车回程。”
众人闻言,心中暗骂。
舔狗。
然后纷纷争抢。
“叶待诏,请乘我的马车,我有诸多诗词上的疑问,想要请教。”
“叶待诏我的马车乃是……”
……
叶浩然也觉得骑马回去,被人行注目礼,影响不好。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
“那就麻烦沐世子了。”
沐白章大喜,连忙将自己马车让了出来,让叶浩然入内。
与他兴奋告别。
“叶待诏,一路小心。下次有机会,我们在一起相聚。”
还是别了,你们家有点坑。
出来参加诗会追花魁,都能牵扯出人牲养龙的大案来。
“下次一定。”
叶浩然微笑回礼后,走进马车里,还没来得及找地方坐下放松一下。
就看到马车里,一身练功服的沐红缨靠在最角落里,一双英气眼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浩然。
然后她拿起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上面写着。
“千金花魁,手到擒来,公子果真乃神人也。”
叶浩然脸一黑,难怪刚刚沐白章笑的那么开心。
原来你躲在里面。
今日这场诗会由不良人精心策划,沐红缨在场也是正常。
只是没想到她藏在这里,也省的自己回头找她了。
叶浩然在她不远处坐下,等到马车开始行驶,脱离人流之后。
他才拿起一只毛笔沾了沾清水,用笔杆敲了敲沐红缨的手心。ъΙQǐkU.йEτ
沐红缨微感意外,但还是听话张开手心。
沾水毛笔,在她手心划过,微微发痒,留下一句话。
“平康坊中,有人以人牲之法养龙。”
沐红缨双眸笑意凝结,只剩凛然杀意,宛如利剑出鞘。
锋利,危险。
如此大事,自然不能随意付诸笔墨。
她直接抓过叶浩然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写下。
“可有其余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