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过一个人。”
“我们只要在他身上下点功夫,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谁?”
张文吉急声道,“书记,你快点说!”
夏中阳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出声说:
“制药厂是县属企业,张明强任厂长虽有几分一手遮天之意,但厂里的账目,绝瞒不过会计。只要他和李之间存在利益关联,会计一定知道。”
张文吉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急声道:
“主任,你说的没错!”
“不管他们之间的交易如何隐蔽,会计一定知道。”
“我们只要找到他,一定能弄清怎么回事。”
夏中阳听后,满脸得意,出声说:
“老弟,你总算开窍了。”
“怎么样,我这办法不错吧!”
“主任,你这办法岂止不错,简直是妙哉!”
张文吉一脸兴奋的说,“如此一来,我们就可攥住李县长的小辫子了,他想摆弄我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由于情难自抑,张文吉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夏中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提醒:
“小点声,你想让李县长听见?”
张文吉连忙伸手捂住嘴,满脸慌乱之色。
夏中阳见状,一脸阴沉的说:
“这事宜早不宜迟!”
“你立即去制药厂找会计,了解相关情况。”
“我直接过去找会计,太突兀了,容易授人以柄。”
张文吉沉声说,“我和制药厂的办公室主任常康关系不错,让他晚上将会计约出来吃顿饭,这事不就弄清楚了。”
“这么做,最稳妥!”
夏中阳沉声说,“你少喝点酒,别说漏嘴。”
“主任,你放心!”
张文吉一脸正色道,“这点事,我一定办明白!”
“好的,我坐等你的好消息。”
夏中阳一脸正色道。
张文吉满脸自信,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
回到办公室后,张文吉立即拨通制药厂厂办主任常康的电话。
自从厂长张明强和副厂长胡宝钧去县纪委喝茶后,常康惶惶不可终日,生怕步两人的后尘。
为避免出事,常康想方设法巴结新晋的厂长刘庆东。
刘庆东对常康的为人再了解不过了,因此,压根不吃他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