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厂,利息也不能少。”
季长河面露难色,急声汇报:
“根据我们的合同,他这钱得放在我那三……三年,提前取走,利息是要大打折扣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赵洪根一脸阴沉道,“这事解决不好,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季长河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张了张口,最终并未出声。
泰源县不少企业将钱投给了长河建设,如果为泰源药业开了口子,其他厂长、经理,得知这一消息,蜂拥而至,长河建设极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季长河本想将这事告诉赵洪根,看到他阴沉的脸色,打消了这一想法。
“好的,县长!”
季长河点头道,“明天一早,我就让人将钱送到制药厂去。”
赵洪根伸手轻弹烟灰,蹙着眉头,道:
“长河,你别说,这钱是张明强投资的,就说,长河建设向制药厂拆借的。”
“得知工人讨薪的事后,连本带利全都还过来。”
季长河面露感激之色,急声说:
“县长,我巴不得这么说呢,但张厂长要是将实情说出来,岂不是更麻烦!”
张明强正在县纪委“喝茶”,季长河无法和他统一口径,有此担心,再正常不过了。
“这事,你别管,我来办!”
赵洪根用低沉的声音道。
“县长,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谢谢!”
季长河一脸感激的说。
赵洪根轻摆两下手,出声说:
“季总,你我之间是老朋友了,别客气!”
“谢谢县长的抬举!”
季长河探过头,低声笑道,“县长,饭前,我去了一趟您家,送了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赵洪根伸手虚空轻点两下对方,笑着说:
“季总,你太客气了,下不为例!”
季长河满脸堆笑,连连点头称是。
“季总,没别的事,我们出去吧!”
赵洪根笑着说,“吕县长人不错,以后你和他多亲近。”
“好的,县长!”
季长河站起身,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洪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向前走去。
季长河紧跟其后,出门而去。
副县长吕秋明正坐享齐人之福,见赵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