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故到来的南安郡王……不就正巧是那个能够背锅的‘旁人’吗?
……
贾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的慈爱和王夫人的礼佛一般,都是一层为了符合自己端庄宽和的贵妇人形象而装点在身上的‘皮’,若能批着这层皮行事最好,若不能,那也不过就是脱件‘衣裳’的事儿,还能待得事儿了再穿回去……
十分便捷。
也十分没有心理负担。
——不,它甚至于都没能真正触动贾母‘良知’!在回想了一回南安郡王于贾家倾覆是如何见死不救的,贾母再行事儿,也颇有种你不仁我不义的快乐了。wap.bΙQμGètν.net
要怪,也就怪南安郡王自己于‘不应当’的时候惹了一出‘不应该’的麻烦吧!
……
思定此计,她也就恰到好的在神情里做出些许迟疑,稍纵即逝。
更毫不意外的,就被对面二人看了去。
当即看得两人是止不住的就厌恶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倒不是他们真就认为贾母——不不不,该是贾政——贾政的装病闭嘴会是没缘故的抽风之举了,而着实是在两人看来致使贾政的装病缘由固然重要,但如何将未发觉其装病的责任自自己肩头推卸及找到好的由头能‘胁迫对面人才更为要紧。
可惜,因着对面人的拒不配合,故不管是谁又打了什么主意,此刻也都无甚进展。也就叫此时明晃晃的摆在面前的、贾母有话‘说’都随之而变得无甚要紧起来。
只——
只比之自己的懒得理会不想理会,更要紧的却是对面人于此时又会做何想?
因着方才的‘试探’,两人也俱能明白对面那人不但不和自己一条道儿怕还不会放任自己在自家的道儿上好走,故便是见得贾母处已有露出了可‘突破’的点儿,涌上心头的第一要紧之务也并非是就趁热打铁的拗开贾母的嘴,而是防备对面的人!……哪怕不能防备对面人真做些什么呢,也要防备他在自己预备做什么时出手搅局。
就互相再看了一眼,目光里皆隐有警惕之意。
也正因着这警惕,使得谁都不敢就率先开口,更妄论如贾母预想那般质问于她了。
贾母:“……”
这发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毕竟,她都将面上神情摆得那般明显了,这两人会看不到?
不,若他们真没看到,不至于会随了自己的神情变了眼神。……可既然已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