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不靠谱,而非就是程铮不需要它们了:可,一旦获取不到,那么也无论程铮再是如何需要,都是没有必要继续在绝无可能的死路之上做无谓的挣扎呀?
于是,他对于傅怀灏的诘问,就再一次的变了内容。
好在这一次,再是无耻无尤如程铮者,也有问得温和许多:倒并非是这问题就不重要了,而是程铮至此终有良心发现,意识到对方并非是在拉自己下水,而是切切实实有试图将自己自水中‘捞’上来了。
……至于对方施以的援手,究竟是一根稻草还是一根竹竿,抑或就是粗壮又笔挺的梯子?
那个啥,咱们先论心,再论迹。
由是程铮也就自以为温和的:“此并非是孤不相信你,不过你也该有知晓那刘老管事素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更兼跟在老亲王身边多年。无论是经历还是能耐,都不可以常人论……纵使孤在他面前,也是不敢妄自尊大的。这乍然间就要孤替他做主?”
“并非孤不愿尽这份心,而实在是孤担心自己纵有心也无力。”
翻译一下:人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确定你我能够糊弄得住?
“此为一者。”程铮顿了顿,竟是再一次的开口——颇俱恬不知耻的气势:“其二便是刘老管事既是如此‘有能为’之人,想必遇事也会有自己的成算。你我若是未曾与之知会,并就贸然上前相助……若仅仅是无功也就罢了,就怕没得与人添乱,还叫人不好与我等真计较的。”
翻译一下:你确定人家能记我们的‘好’?别到时候鸡没偷到,徒劳沾染一身的鸡毛。
傅怀灏:“……”
傅怀灏也就真心实意的笑开了。
继而很是沉稳……不,该说是胸有成竹地对着程铮保证:“殿下容禀。”
“若论起能耐,小子在您的面前自是不值一提的。但,也纵使小子能耐尚且不够。每每真心想要帮助殿下的时候,殿下可又有真有嫌弃小子妨碍了殿下正经事的时候吗?”
所以,这是在怂恿程铮不管如何,先强行上一波再说的意思?
程铮倒并非没有堪比傅怀灏的厚脸皮,而实是他有不得不认识到了现如今的形势确实比人强:更是真不敢确认那位刘老管事可又会如自己这般‘好说话’了。
也毕竟,不管怎么说,哪怕程铮有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傅怀灏,这小子做事情依旧……
依旧坚持‘不走寻常路’,若换个脾气爆一点的人来,早就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恼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