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误农时’的苦恼了,却多少也须得赶在今年汛期到来之前便就将诸事俱备罢?”
“不然岂不是会误了更多去?”
虽是试探之言,却非是试探‘农时’了,如,是程铮闻言也一时没有说话,只将目光就在左统领的周身上下扫视了一回,其间的锐利锋芒更半分不加掩饰……
却更似在瞧左统领到底是撞邪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不然至于这样主动出言欲与自己分忧的?
是的,也别看左统领不过是在‘试探’程铮而已,人可不会白花费这番功夫!尤其当程铮‘对上’左统领,前者为君后者是臣……也便是前者尚算不上后者的‘君’吧,但遇正事——还是这种有皇命、有正经的君令加持的正事,后者也是须得给前者分忧的。
还需得是办实事的分忧!推拒不得。
……便是再不愿,也都只能绕着圈的躲避,又如何会、也如何就敢如现下里这般上赶着的主动提及了?
程铮:“……”
他也只需将这疑惑在脑海中转过一圈,再结合下左统领今儿过分卑微的态度,就少不得笑了:
该怎么说这家伙呢?许得笑一声‘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罢?
咳,也不能这样说。
毕竟真算起年纪来,三皇子程钰可生不出更左统领这般老的‘崽’。
且更重要的是,程铮何须管这俩人如何‘内斗’、‘互撕’了?也更何须管这人又是如何在自己的面前卖惨?他只管将自家的‘大门’一关——
喔豁,对面俩人爱如何就随意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