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将这些个专为蚕桑所备的土地地税再赚回来了:还需记得在动手之际牢念‘莫过太狠’四字,才能免得因夺人钱财太狠至结下如杀人父母般的深仇大恨。ωωw.Bǐqυgétν.net
毕竟,赋税虽是朝廷收入的大头,但也不过是因着‘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凡非士人等可免税的存在也真真是需要种多少田就交多少税才占据了朝堂不可或缺之重的……更甚者因着田地的产出更是直接关系到人民的肚皮,凡不想就饿死的,也真真是需要下地劳作的才使得赋税一道几避无可避。
可蚕桑织造却是不同,它并非朝堂之根本——至少也并非立国之根本,可若能将之运营上上正轨,那其间的产出也的确非‘暴利’二字不能言!
没见历代的皇帝都有自己牢牢把握住织造不愿轻易与他人之手吗?
故,身为储君的程铮也不免会将目光放置于其上了:虽说夺人钱财者如杀人父母,但若是自己有本事,那也指不定是能做到极限一换一的。
他不能再维系‘现状’任由土地——国之根本被亲贵臣公们侵蚀了,若长此以往,帝国的倾塌也定然是无可挽回的!
还不如另寻了高枝儿,供这些个贪得无厌的蛀虫们攀爬……
还有谁什么,好得过暴利的蚕桑织造呢?
也正是在这时,程铮再一次的、且是被动的挖掘出蚕桑织造又一值得入股之处了:多好的诱饵啊,单用之去解决失地农人的分流岂不可惜了?
不若以之将所有侵吞国之基石的蛀虫……至少有多少算多少解决了吧!
却是先编了程铭入套才是。
就道:“只有一点堂弟却是莫怪孤无情了,即这江南的水土再如何重要到系天下之要务百姓之根本,可为了孤自身的安危计……也少不得将之算上一算的了。”
的确,所谓的人上人,不就是因他们能天下为棋盘以人命为棋子……才能体现出他们不同寻常的‘高贵’吗?
至少这绝对会被程曦唾弃鄙夷的论点,听在程铭的耳中就是十分之正常且寻常的——
至于程铮自己是怎么想的?
……不重要,至少也不至于重要到现下里就需追问出结果来,他只需在面上做出一副让程铭以为两人是一国的姿态便可。
故,在看到程铭满脸并不以之‘为意’的自若后,程铮就也紧接着又道:“且,也并非独孤一人会做此想,便那些个勋贵们也该是这般的……不,说不得他们还会比孤更上几分心,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