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更为重要了。
——这等要事。这等要命的要事,还有谁是可堪托付之人?
皇帝:“……”
可以说,在面对人选这一大难题的时候,他也的确是有过为难的一瞬的。
好在这为难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而已:只因皇帝竟是在短暂的为难后突的就生出了一种庆幸的心态来——幸好之前没就直接为程铮引荐王子腾,而是授意后者想办法自己接近程铮并于程铮面前露脸。如此,虽说王子腾确有在取得了皇帝的信任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反手刺伤了皇帝的心灵吧,却也使得皇帝能将这一惨剧换汤不换药的复制到程铮的身上。
还是在程铮什么都不知道——或该说是皇帝以为程铮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的绝地一击。
……简直完美。
完美到皇帝也简直都忍不住要给自己点个赞了:论算计,程铮再是有能耐也终是算不过自己这个有‘经验’的,至少现下里他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可自己的却还藏得好好的!那接下来到底是谁把谁玩得团团转……
还需要质疑吗?
皇帝的心由此终于迎来了一份久违的镇静,也就在这种纵羞恼却终有能欣喜之处的矛盾里等来了程铮。
也果然就在看到程铮来时那全不作伪的茫然面色时眼前一亮:
好孩子,你爹丢掉的脸面可就全靠你弥补了!
……
只皇帝虽有此心,并是不会就抢着发难了,而是先叫那大理寺的官儿将这事儿的原委说清楚了,才好叫他做出一副自己也是受害者……唔,是被甄家为首的贾王甄三家伤害的受害者而不是被王子腾背叛的受害者的模样出来。
那官儿已是在地上跪了许久了。
自他向皇帝上禀的那刻起皇帝就没想着、许也记不得叫他起身。故在这跪了这许久,在跪着想了这许久,还纵跪了想了这许久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之后,他也真真是膝盖痛脑子更痛……
干脆就不想了!左右他也不是这俩皇子(明面上)的党羽,纵急又何苦急于这一时呢?
好在他虽说脑子已是想的有些混沌了,却是不影响嘴上的发挥的,再加贾赦状告自家人勾结外人祸害国家根本这事儿吧,实是有些耸人听闻的,也不免就‘更便于’他的发挥了。
一时便说尽了,正是复又低头准备聆听皇帝圣裁的时候呢,不想竟是在第一时间被皇帝就挥手斥退了。
官员:“……”
虽有些遗憾于不能亲见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