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弟没有约束好府中之人,让她做出此等事来,臣弟有罪!”
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晦暗不明的。
他在宫中多年,见惯了各种朝堂上的权利争斗,也见识了不少后宫妇人争宠的把戏,但还是被今日之事震惊了。
那个东昌侯府的二少夫人姜月,他是有印象的。
当初瘟疫一事,对方不就是自称能治出解瘟疫的药,自己才让其跟晋王等人一起管理事务司的吗?
可是后来,瘟疫迟迟没有清理干净,日日死人,若不是世子妃的药丸及时研制出来,还不知要枉死多少人。
可见,那个妇人一开始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如今又存着这般狠辣的心思,居然在秋猎场上用毒,当真该死!
想到这,他断然出口,道:“来人!去东昌侯府,把人拿来!”
“是!”
早有侍卫等候在侧,听见这话齐齐出声,很快便跨马疾驰而去。
东昌侯深深低着头,听说去自己侯府拿来,并不敢做声,此刻他对姜月的死活已经不关心了,只希望皇上不要因此怪罪自己。ъìQυGΕtV.℃ǒΜ
东昌侯府百年的名声和荣耀,可都系在自己一身了啊。
他心念快速转换,忽然眼神看向蔚承平,他的长子最近是朝中新贵,儿媳妇又是命妇,还跟宫里的贵人走得近,皇上不会因二房犯错,便将这腔怒火转到长房身上吧?
如今侯府满门的荣耀,可就系在这两个孩子身上了,他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若是皇上要问罪全家,他说什么也要保住长房。
陶阳公主脸色青白,气呼呼的看着姜棉,却实在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皇后见状,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趁人不备走到女儿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陶阳公主听了,紧张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只是眼底还有不甘。
姜月很快被侍卫们带来。
今天她正在府上逛园子,他为了今日的事,已经筹划了好几日了,想着很快便是姜棉的死期,只觉浑身舒畅。
皇上的侍卫们冲到府里时,她还以为是求猎场出事,以为是姜棉死了,那些人是来报丧的,谁知还没等笑着让人接待,那人一看到自己便凶神恶煞的将她抓了起来,还说她是杀人凶手。
此刻,她满心仿徨,被侍卫惯到地上后,忙抬头环视一眼,只觉得周围都是人,好不容易看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这才低头见礼。
同时,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