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沈霓裳被退了进来。
殷天爵并不满足通过液晶屏注射这一切,而是起身朝落地窗走去。
鹰隼般散发着浓重担忧的眸看向小女人。
殷天爵所站的位置下便是手术的位置。
所以,当沈霓裳被推至那里后。
殷天爵与两只眼睛紧张地看向上空的沈霓裳无预兆对视。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殷天爵错不提防。
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脱离出她的视线。
她该不会看到他了?
这一想法刚从殷天爵脑海闪现而过,封墨霆道:“玻璃是单面可视,你能看到她,她看不到你,所以……别慌!”
封墨霆在说最后俩字时,带着打趣的韵味。
殷天爵听出了,但此时的他无闲心理会。
玻璃是单面可视的事,他是知道的。
只是,在与他对视那刻,过度的心虚让他忘记了她看不到他。
殷天爵想这些时,封墨霆已经走到落地窗前,他见殷天爵还杵在那,道:“要打麻药了,你不过来看看?”
殷天爵没说话,疾步上前。
当他走至落地窗前,再朝窗下看去时。
再次与她对视。
虽然,他知道她看不到他。
但他依旧很心虚。
惶惶不安的心虚中和紧张中,他看到塞班冲她道:“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就要给你注射麻药了。”
此时,躺在手术台上的姜北荞没有心虚,有的是紧张和恐惧。
两者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她近乎窒息。
她说不出话,抿唇点了点头。
塞班没再说话,将麻醉剂打入点滴瓶中。
当掺和了麻药的点滴液顺着姜北荞的血管流入时,她的思绪变得混沌、眼神变得迷-离,恍恍惚惚中她穿透单面可视玻璃,看到殷天爵一脸紧张的伫立在那里紧张地看着她。
殷天爵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出现幻觉了吗?
应该是!
只是这个幻觉好真实。
真实到他好似真的站在那里。
自从那日与他一别后,她拒绝与任何人谈论他,更拒绝从任何人那接收到他的信息,但只有她和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想他。
她白天里压制的思念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若洪水猛兽一般破笼而出。
更若硫酸一般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