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没什么。”
姚若筠迅速否认,深怕自己内心的想法被她窥探得知,连忙问道:
“关于‘应天书局’的这些情况,全都是娘告诉你的?”
“不是。”姚守宁摇了摇头,她的这个回答出乎了姚若筠意料之外,接着就听她道:
“我听献容说的。”
“什么?”
这一下姚若筠平静的面具破裂,露出吃惊之色。
自己没能打听出来的消息,竟然温献容打听出来了,而且知道的比他还要更多,姚若筠备受打击。
姚守宁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接着又再给他一记重击:
“献容是找了她大哥温公子打听出来的这些消息。”
说完,她看了姚若筠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她眼里却透出一个意思:都是读书人,为什么温景随能打听出来,而你不可以!
她没有亲口这么说,但姚若筠感应到了。
“……”
“我去看姐姐。”
说完了这事儿之后,姚守宁起身准备去瞧瞧姚婉宁。
是啊。温景随都能打听出来的消息,为什么他不可以?
姚若筠失魂落魄跟在她身后,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姚婉宁处的时候,还未进房,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笑声。
近来姚婉宁病重,清元、白玉每日愁眉不展,根本笑不出来。
这会儿听到说笑声,可想而知早晨柳氏说姚婉宁病情全好了的话不是假的。
姚若筠迅速收拾了自己失落的心情,有些惊讶的看了姚守宁一眼。
在家里,姚婉宁的病已经是陈年旧疾,照理来说根本没那么快治愈,柳氏到底请了个什么圣手,竟能使她药到病除,立时康复?
他心中吃惊,却见姚守宁面色凝重,不像是十分开心的样子。
此时的姚守宁的脑海里,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在姐姐的房屋中,地底渗出大量血水,缠住了她的脚踝。
寒意顺着脚底往上蔓延,令她浑身冰冷。
屋中传来的说笑声,与梦境里那些精怪欢天喜地的笑语相混淆,令得姚守宁一时之间分不清此时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守宁,守宁?”
姚若筠正与姚守宁说着话,却没料到妹妹像是走了神,他说了几句,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一看她眼神呆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