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姚若筠毫无察觉之下中了招,忙不迭的将画抢了过来:
“我看看。”
那书法已毁,姚若筠见她想要,也并没有阻止。
姚守宁将这画抢到手后,也觉得有些可惜。
柳并舟字画上的神异已经消失,只残留了一层淡淡的妖气。
她一看此画,便想起陆执房中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到手之后便立即将字画一卷,放进竹筒之内。
柳氏见她动作,摇了摇头:
“你大哥要看,你非要抢,抢到手了也不看,又装进筒里。”
姚若筠不以为然:
“守宁喜欢,她拿去就是。”
那些画痕落笔虽好,可毕竟已经沾了污渍,算不得什么珍品。
姚守宁平日只喜欢画本,难得想要一件东西,拿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拉了凳子坐在姚守宁身侧,看她宝贝似的将那竹筒抱在怀中。
“你就惯她。”
柳氏笑着说了一句,姚守宁见他们二人不再说话,心中松了口气,将竹筒抱得死紧,说道:
“大哥既然说好,那此物便归我所有,我要收起来,谁都不许与我抢的。”
柳氏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好笑:
“你若想要,拿去就是。”
三人说了这会闲话,姚若筠想起之前柳氏讲的事,不由问:
“案子进展如何了?”
他没想到自己被困在书院的期间,家里竟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提到陆执杀人一案,他表情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