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替她解了披风的带子,交到了逢春的手中。
她抱了一大叠已经抄好的字,听了柳氏这话,就有些意外:
“娘不是禁我的足,让我抄书吗?”
几天前的吵架,经由姚婉宁的开解之后,姚守宁早就已经释怀了。
她这个人并不小心眼,柳氏当时只是情急之下出口伤人,她想通后自然便不再生气了。
“娘也只是说说……”
柳氏一听这话,神色间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
“哪知你这么多天不出门,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
姚守宁也不说话,提起当日的事,嘟了下嘴:
“我那一天确实不高兴。”
柳氏顺势就道:
“娘确实有错,不应该那么说,可你也不应该将那卷字画点名要送世子的。”
她性格霸道强势,可为人也不算迂腐,想起当日情况,觉得自己言语重了,也愿意放下身段向女儿道歉。
这话一说完,就见姚守宁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柳氏见她一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母女二人言归于好,几天冷战的隔阂一下消失了。
“我送世子东西,也是有缘由的。”
姚守宁想起当日没说完的话,此时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娘,我怀疑世子是中邪了。”
“……”
柳氏眼皮跳跳,哪里听得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