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不像啥老实媳妇,李国富也是真倒霉。”
谭秀娜皱眉,脚步飞快地往家里跑,路上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这些老娘们的碎话要将她淹没,她完全就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她和国富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又没惹什么人,怎么村里人对她议论纷纷。
刚回到家,谭秀娜想坐下来喝口水歇歇,木头墩子还没捂热,就被门口冲进来赵桂花一把拉拽起来。
“给我起来,这凳子是你能坐的吗?”
还嫌不够解气似的,赵桂花喘着粗气,将谭秀娜喝水的杯子抢过,往地上一掷。
搪瓷缸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水一滴滴溢出来,聚成一块小小的水涡,水涡倒影着谭秀娜呆滞的脸。
她讶异的张张着嘴,显然还没有从变故中抽身。
“你!”
谭秀娜刚说了一个字,就对上了赵桂花涨红的脸,现在她活像蒸汽火车,头顶在吱吱的冒气。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赶紧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我们李家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媳妇!”
赵桂花叉着腰,字字句句都是在数落谭秀娜,谁晓得她方才出去的时候受了多少白眼,那些同龄的老娘们都是怎么笑话她的。
说李家帮养别人家的野种,还说她的宝贝儿子李国富那处不行,才会让外人有机可趁。
这可把赵桂花气的不轻,待了没几分钟就跑了回来。
“我说你咋这么好心嫁给国富,原来是让他顶缸,你瞒的我们好苦呀!”
谭秀娜脸一白,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
谭秀娜心里难受,又气又急,眼泪一滴一滴滚下来,白净的小脸很快就布满了泪水。
她抽噎着嗓子,缓缓道,“本来这个孩子不应该留下来,我也晓得我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呸,你就是个破鞋,还下乡的女知青,一点礼义廉耻都不尊,我们村里头的黄花大闺女都知道要脸,你不知道,你就是个破鞋!”
赵桂花的话可是一点不留情面,她儿子吃谭秀娜的温言细语,被这个小**人蛊惑了,她才不会。
让李家白白养别人家的野种,好吃好喝的供了谭秀娜那么久,才知道是个破鞋,还带了一个野种。
“我就算是破鞋,这事也跟你没关系,这是我跟国富之间的事,若不是当时国富愿意接纳我,现在我怕是都死了,帮我的是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