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还没打算就此罢休,腿翘了翘又道:“后来,她每天都是早早的起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再去上班。
每个月往家里拿的钱也越来越多。
从几十到几百块,我还发现,他跟那个男的总在一起又说有笑的。
回到家,开口闭口她们老板怎么有能力,怎么有头脑。
就这还不明显吗?
今天我更是亲手抓住了她们俩,在一个包厢里独处。
谁家老板在员工放假的时候,单独请人吃饭啊!”
越说周明越觉的自己是对的,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男公安没有办法,只好去找旁边的黄安年确定细节。
黄安年大喊冤枉。
“公安同志,服装店是卖女装的,来往的也都是女同志。
周明就是在胡说。”
郝曼云也道:“店里有规定,对个人的精神样貌有所要求。
我化妆也只是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罢了!”
两位公安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卖个衣服还得打扮漂漂亮亮的。
但很显然,他们现在应该关注的不是这个。
于是接着询问道:“你丈夫说过,你曾多次与他举止亲密。
而且今天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在一起吃饭?”
“我们之间就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并不存在举止亲密的说法。”说到这里,黄安年在旁边接了一句。
“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同志,说说笑笑的很正常!筆趣庫
日常生活中,谁还没有个异性朋友了。
难道每次都要被人说是作风有问题吗?”
“我有自己的家人,而且我很爱我的老婆。
今天之所以邀请郝曼云同志吃饭,也是因为她是店里的销售冠军。”
“销售冠军?”公安不解。
黄安年点了点头:“对的,没错。
这是我们老板吩咐的。
统计茉森下辖的所有门店,郝曼云同志是去年销售额最好的一位。
公司不仅给她准备了奖金,我还打算让她负责新门店的事宜。
可刚说了没几句,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黄安年特别的无奈,他是有正事的好不好。
耽搁这一天下来,之后人家干不干都还说不一定了,让他去哪里找那么合适的店长啊!
这种词男公安还是第一次听说,觉的满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