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顾北北被外面的风声吵醒,昨天太累了,今天险些起晚了。
起身摸了摸简白清的额头,果然,发烧了。掀开有些微微出汗的衣服,露出昨晚包扎好的伤口。
没有出血的痕迹,伤口周围有些红肿,应该是发炎了。一早上顾北北饭都没来得及吃饭,又是换干净衣服,又是上药。筆趣庫
好半天才气喘吁吁的将人安置好,又喂了一些消炎药就推门出去了。
“糟了”刚出门顾北北就看见大风伴着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地上没有太多雪痕,应该是才下不久。
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个人呢,可别死在她家里。
打开门,地上的人好像被吓了一跳,但由于眼睛被布围着看不见,也只好茫然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看来没事,顾北北松了口气。为了防止人被冻死她只好拿了一条被子给她,再多的也没有办法了。
毕竟她也要考虑自己的安全吗!
简单的吃了口饭,又喂了躺在里面的简白清一点清粥,好在他吃了一些,虽然少,可好歹也算吃了。外面那个女人她也喂了一些,起初松开嘴上的布时,那女人还试图跟顾北北搭话,可顾北北并不想理她。
“这里是哪,你是谁?
你不是公家的人,你半路把我截来是想做什么?”
阿六有些疑惑,她最后记得的就是挥刀杀那个当兵的的时候,然后后脑一阵闷痛就没意识了。
再有意识时就感觉自己被绑在这里,四周是一个两平米的小屋子,隔音不好。
既没有人对她拷问,也没有人对她殴打,就将她放在这里。一边担心是老板找来了,一边觉得自己落入了军方手中。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她,仿佛下一步就会有人进来杀了她。这一晚上胡思乱想的都要神经衰弱了,渐渐的她挺不住了。
毕竟接连不断的逃亡也让她累的够呛,顾北北那一闷棍打的她有些想吐,慢慢的躺在地上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冻醒的,阿六感觉又冷又饿就在她感觉马上要死了的时候,她听见一声门响。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吓了一跳,然后就感觉身上盖了什么,应该是被子。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这与她的猜想完全不符。
来人步伐虚浮,应该不是练家子,落脚体重很轻竟然还是个女的。
阿六决定套套话,谁知让她无语的是,这人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喂她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