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宏礼顿时觉得,自己的周身有些发凉,他忍不住的往火堆的旁边靠拢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夜北澜已经开口了:“贺公子。”
贺宏礼有些惶恐:“王爷?”
“你是哪里人?”夜北澜忽然间问道。
虽然说夜北澜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但是夜北澜还是想亲自问问这贺宏礼。
贺宏礼道:“我是临州人。”
“临州啊……好地方,你家中有几口人?”夜北澜又问。
“我家中有父母,还有长兄和幼妹。”贺宏礼很是恭谨。
“家中可有通房或者是侍妾?”夜北澜又问。
贺宏礼有些不安的看着夜北澜,澜王问这些做什么?
云挽月也觉得这些问题越发离谱了,在云挽月看来,夜北澜如今是外人,至于贺宏礼,好歹是父亲的人,也算是自己这边的人。
夜北澜这样无端发问,就是在为难。
于是云挽月不客气地说道:“王爷,你把人调查这么清楚做什么?”
“这好像不是王爷的职责吧?”云挽月问道。
夜北澜瞥了一眼云挽月:“如今贺公子在朝为官,我是夜家儿郎,皇室子弟,自然有权力为父皇分忧。”
“若是贺公子人品清正,我也可以和父皇举荐。”夜北澜又道。
贺宏礼有些不安和紧张:“多谢王爷!”
接着贺宏礼就开始配合夜北澜的问询,自家有多少产业,有多少丫鬟仆人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自然,这贺宏礼的确算的上是寒门学子,家中的几个下人,都是他为官之中,来才家中的。
不然贺家只有祖宗留下的一个庄子,自家人亲自种着,辛苦为生。
可以说云肃是贺宏礼的贵人了,若是没有云肃的举荐,贺宏礼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云挽月皱着眉看着贺宏礼,这贺宏礼还能不能分清楚,自己是哪一边的人了?
云挽月也知道,以贺宏礼如今的身份,的确没有资格去拒绝夜北澜的问询。
云挽月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些烦躁,于是就起身往远处走去。
她掀开马车的车帘子,打算进去休息一会儿。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寒芒从马车之中激射而来。
云挽月吓了一跳:“啊!”
云挽月飞速地往后退去,就在这个时候,夜北澜已经随手扬起一根烧着了一半儿的木棍往来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