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终于说完了,黄树人暗暗松了口气,然后用他专业的口吻去解答老太太的疑惑。
可惜光这样还不够,老太太又开始给他列出一大堆。
黄树人不禁心中暗暗想,这老太太到底是做了多少提前功课,才会说的如此令人难以回答。
一句话说白了,他暗示铁永锋可以放了林北的做法,从出发点来讲就是站不住的。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并非能直接难倒黄树人,他如果这么容易被难道,怎么可能坐倒如此高的位置。
这边,黄树人回答老太太的问题,另一边铁永锋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心底快速盘算。
按说这件事吧,跟这老太太一点关系没有,可老太太非要**来一腿,还特意青睐了师父压阵,那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上商人的思维方式,总会令人琢磨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商人都是逐利的,越做得成功的商人,越是厚脸皮,越是组织多端。
铁永锋不禁将目光看向了齐宏发,齐宏发全程倒是都显得很安静,可以完全拍出嫌疑。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报案的人直接就是凶手,任何违背常理逻辑的关键问题,都有蹊跷。
铁永锋正在盘算着,怎么把师父这些人给请走,然后再与黄市首好好商量。
结果他绞尽脑汁想得正起劲儿呢,黄树人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老太太和齐宏发站起来道歉了,师父也要跟着一起走,但他用一句话就把师父给留下来了。
送走宋家老太太和齐宏发等人之后,会议室里只剩下黄树人、铁永锋、石老爷子。
没有了外人,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官方客套了。
铁永锋直接开门见山,“师父,你怎么会跟宋家的老太太一起来天州城。”
石老头哼了一声,“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看出来你这次案件的棘手程度,知道凭你这榆木嘎达的脑袋,很难能找到相应材料,来破获案件,所以我就来了。”
铁永锋一听到这话,霎时间差点干动地哭出来。
但接下老老者的一句话,直接让他这颗滚烫的心凉了大半截,心里想着师父也太偏心了,黄树人明明不是他的关门弟子,自己才是关门弟子,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铁永锋干脆摆烂,不用他费脑子正好,反正他也不喜欢动脑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他脑子都快转得飞起来了,要是再发生点什么案子,他可能就疯了。
不在这个位置上,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