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主心中已经狂吐槽了:玛德这东昌府守备是**吗?宁安军都杀进城了?人毛都不见。
梁峰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张家主表演。
看表演一定要安静,这是对演员最基本的尊重。
“我们可是此地的豪绅,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
张家主见梁峰不为所动,心中已经咯噔了好几次了。
要是梁峰会答话,他还能拖延一番,可眼前这个家伙就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
“你放肆!可知道我等是谁?我祖上……”
“问出银子粮食所在,杀了!”
梁峰招了招手,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
不多时,酒楼就传出哀嚎声。
梁峰坐在酒楼下面,自己弄来一桌子好菜,一壶好酒。
满屋子的骑兵团士兵都懵了,这打仗呢?您要不要这么惬意?
东昌守备府,消息不断传来,守备也是欲哭无泪。
宁安军他惹不起,可不去同样会死的很惨。
“该死的宁安军,怎么会忽然来这里?”
宁安军虽然没有与建虏一对一厮杀的战绩传出,但依旧让守备非常惊恐。
“点齐一千人,跟我去看看”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可此时不能不出兵。
街道上此刻看不到任何百姓身影,整条街都死寂了。
一些胆大的百姓,也是透过门缝往外看。
街道上全是丢弃的物件,还有几只鸭子,在打翻的麦子上狂欢。
时不时还发出嘎嘎嘎的声音,显然很奈斯。
“宁安军哪位将军在此,还请出来说话!”
守备手心都湿透了,硬着头皮开口。
眼前的宁安军竟然是清一色的骑兵,全部身穿铁甲,手里端着火铳,腰间挂着马刀。
毫无疑问这些全是精锐,别的不用看,就看状态就能看出来。
“进来吧!”
守备深呼吸了几次,差点转头就走,酒楼才传来声音。
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
守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带着几个千总就进入酒楼。
刚踏入酒楼,守备就看到了里面大马金刀坐着的人。
长得非常健硕,肤色很白,眼睛很明亮,腰间挎着马刀,右手边桌子上放着一杆火铳,身上同样穿着铁甲,与其他人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胸前的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