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佐和寸刀等人,押着闹事的三千余平流县民,历时一天,终于浩浩荡荡进入平流县城。
平流县城的人,乍一看到,乌怏怏的一大群人入城,心中讶异不已。
好奇的平流县民纷纷涌上街头,站在街道两侧围观。
“咦,这人我认识,他不是我二表姑家隔壁的三大舅吗?”
“还别说,好像我也认出几个面熟的。”
“诶?那是我远房大表哥!”
……
围观的平流县民窃窃私语,不明白这些‘熟人’,聚集在一起干嘛。
好奇心重的,忍不住跟队伍里的熟人招手。
“老张啊,好久不见,你们这是干啥?没事咱去喝两杯?”
称为老张的中年汉子,听到老友打招呼,眼睛一亮。
刚想跟老友求救,却突然想到,毕佐威胁他们的话,眼底的光迅速暗了下来。
他看了眼走在队伍前面,一脸笑意的毕佐,双唇翕动,内心苦涩,什么也不敢说,更不敢擅自离开。
想起昨天毕佐笑眯眯问他们,你们是不是觉得浑身难受,使不上劲?
大家恐慌的点头,毕佐乐呵呵的告诉他们:你们中了毒,要是不听本官的吩咐,别想有解药。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堂堂一个县令,会给他们下毒???
真是……够无耻!
更无耻的还在后头!
毕佐竟让他们配合,坑平流县令的银钱???
简直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坑完平流县令,黑心肠的毕佐,拍拍**回汾通了,那他们怎么办?
三千余个被羁押回来的平流县民,心里苦,可是没法说。
他们一想到身上中的毒,想逃的心,还没萌芽,马上自觉掐灭。
平流县衙,富态的章县令,正躺在一个长相艳丽的侍女腿上,任由侍女给他喂投葡萄。
左右两个靓丽的侍女,拿着大大的芭蕉扇,一上一下帮着扇风。
榻旁放置着四个冰鉴,冰鉴内装满,从治化冰厂快马加鞭送来的,降暑冰块。
整个房间凉风习习,与屋外的酷暑,形成强烈的温差!
骤然,一个衣冠不整的衙役,慌慌张张满头大汗跑来。
“大人,大人,不好了,衙门前来了好多好多人!”
“什么好多好多人?每天经过的不都好多吗?”章县令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