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其实也是……畏惧。

因为未知。

未知，便是恐惧的核心。

二人的战斗，已经让陈旧与烽诏，越来越看不懂。

明明被一剑洞穿身躯的少年，身上却并无半点伤势，可这钟乳洞，却忽然塌陷。

对于被剑斩的这个“果”，少年将其转嫁到了整个钟乳洞之上。

所以整个钟乳洞，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下一瞬，空间折叠如纸，二人看似就在眼前，可已经去到了数千里之外。

在下一瞬，众人所处的空间，就像一个魔方一样，竟是折叠了起来，而且周围的一切，都在不断变换。

高山的山巅之上，可能是半截河流，河流的尽头，或许是一处密林，也或许是某一处荒凉之地。

洛毅与那白衣少年，在这魔方空间之中厮杀，各种理不清头绪的错乱【因】【果】与【生】【灭】，相互交织。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烽诏只觉得头皮发麻。

陈旧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苦笑摇头。

纵使自己已达神帝，可在这种力量面前，仍旧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像魔方一样折叠起来的空间，轰然崩碎。

所有的一切，恢复了原样。

只不过身处魔方最中心的洛毅与那白袍少年，二人的嘴角同时流下一缕鲜血。

洛毅的【生】【灭】之力，的确要略强于这少年的因果之力，可是这少年毕竟在灵州藏身已久，其实力不容小觑。

二人一番争斗之下，洛毅竟是略占下风。

不过就在这时，一杆长矛，忽然洞穿了虚空。

这杆漆黑长矛，直接洞穿了少年的身体！

但还没完，这杆长矛的去势，没有丝毫减弱，而是直直的奔着洛毅而去！

“洛毅！！”

陈旧二人顿时一惊！

可惜，这杆长矛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

恰好在空间崩碎的那一刻，也是洛毅与那少年，唯一有了一丝松懈的一刻！

不足一息的时间，这杆长矛，便也穿透了洛毅的身体。

洛毅的身体，从高空之上，被这长矛拖曳而下，直接钉死在了地面之上！

那白袍少年，同样从地上摔落，他口中不断呕出鲜血。

他曾说过，在这琉璃天下之中，除了洛毅的【生】【灭之力，】这杆长矛，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