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皎发话,马悬壶便挽了袖子,并且伸出手。
结果旁边的几个大男人你瞪瞪我,我瞪瞪你,没人知道老头要干嘛!ωωw.Bǐqυgétν.net
马悬壶叹口气,施针之前要净手,即使现在缺水严重,他也不能忽略这一点儿。
马悬壶正要开口,结果宋皎三两步走过来,扔给他几张张白色的像布一样的东西。
“医用消毒湿巾,用吧,比水洗还干净。”宋皎开口说道。
马悬壶一愣,虽然不知道是啥东西,但是这上面的酒味,他还是能闻出来的。
心里心疼宋皎太奢侈,竟用酒泡布巾,手上则是利落的用一张湿巾仔细擦干净了手,这才让朱大长帮着把那人的背部衣衫揭开。
马悬壶已经检查过了,这人脸上的血是中毒导致的鼻口流血,看着吓人实际上没事,他的伤主要是背上的刀伤,已经发黑,明显是有毒。
马悬壶很快便施完针,又用刚刚那消毒湿巾把伤口的脏物与污血清理干净,然后上了宋皎给他的药粉,又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这才说道:
“连着施针几次,毒就会被逼出来,不是啥大问题,但是他小腿骨折,没个一月俩月的,恐怕是好不了的……”
随即又斜了一眼朱大生,他刚刚已经听了来龙去脉,知道这人的小腿骨折,是朱大生干的。
马悬壶说完,好几个人同时看向朱大生。
倒不是他们为了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打抱不平,而是觉得朱大生没事找事,即使这次算是做了好事,可总归是又让人家受罪了。
不过救命之恩总大过无心之过,这人醒来也不会怪朱大生。
马悬壶给这白衣人救治好,就走了,他还有个昏迷三天未醒过来的病号呢!
因为队伍里又多了个昏迷的人,宋皎晚上特意让石小花熬了两锅面糊糊,还给了她几个鸡蛋,打到里面。
朱家人一大家子就着咸菜和各种杂粮馒头,还有烤红薯,烤土豆,喝着面糊糊鸡蛋汤,吃的无比的香。
这次其他荒民们也不再羡慕了,他们各家各户也都有咸菜,跟着朱家一样,喝了糊糊汤,吃了馏软的窝窝头和烤红薯烤土豆,不过是少了鸡蛋而已,他们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这都是托了朱家的福,所以即使已经给了朱家一些东西作为交换,但是大家都知道朱家是在做好事,他们那些东西根本不值钱,所以大家总是会在捡柴和弄搭棚的干草时,多捡些拿来给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