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清乾宫。
不仅缴清了两万张符箓的份额,甚至还额外卖给郡守府五千张。
惊掉了包括郡守府在内的所有人。
可谓是大赚一笔。
……
郡守府。
郡守和一众官员齐聚一堂。
大堂之上,案牍之中。
纸张纷乱,铺满了一地。
他们算着这個月支出的账目。
都是阵阵咬牙切齿。
他们当初本想着靠罚没收入去向外郡购买粮草填补空缺,再漏点给自己中饱私囊什么的。
给各家定的量,本就算好的数目。
不为薅那些小家小业的羊毛,就是要让清乾宫、银山寺和凤阳书院这三家大宗吐出点血,割点肉。
至于郡守府。
左手倒右手怎么能叫割呢。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清乾宫的灵秀峰竟然这么能画。
五日两万符,还超了五千张。
一张赚他们几百文,五千张赚他们上千两。
众官心都在滴血。
他们薅羊毛不成,反而被薅了。
薅的其他势力的钱,大半都被灵秀峰给赚走了。
“这一次,让清乾宫赚的是盆满钵满啊。”
一位水曹官员抬头,感叹了一声。
随即大堂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应和之声,都对此深以为然。
“这是好事,灵秀峰能有此等画符速度,那就意味着今年凤阳的极旱天有救了。”
“这是幸事。”
主座上,郡守石虔的声音温和且平静。
众人立刻行礼附和,“大人大德,方有清乾宫神异而显,救我凤阳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有人溜须拍马。
石虔脸上平淡无波。
“这段时间,就辛苦诸位了。”
他朝着众人行了一礼,随即转身走向后堂自己的书房之中。
书房内,
早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是郡守府统领,也是石虔的心腹,应誉。
他抱拳,开口道,“大人,灵秀峰此次全民皆兵……属下经过多日探索,发现他们两个月前画制阳星符和家庭版的数量就开始锐减。”
“甚至时常闭门不出。”
“随后就有灵秀峰的人去往下面的各城田中勘察情况。”
“再想想五行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