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雉有些过意不去,人是师弟带回来的,邪祟也是师弟祛除的。
自己好像更像个打手。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楼下。
传来金节暴跳如雷的怒骂。
随即响起的,还有一阵霹雳咣当砸东西的声音。
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推门下楼。
只见金节涨红着一张脸,怒目如凶兽。
金节看着陈洛和高雄雉冒头,深吸了一口气。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朝着两人深深作揖。
“两位道长,犬子之事,辛苦二位了!”
高雄雉摆摆手。
“不碍事,各取所需嘛。”
“金掌柜去衙门了?”
高雄雉明知故问。
“是啊……”金节叹了口气,“老夫只是想讨要个说法而已,谁知那衙门的狗官。”HTtρs://Μ.Ъīqiκυ.ΠEt
“惹不起银山寺,又或者是二者狼狈为奸。”
“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那佟士聪明明差点害死我儿,竟然还想要我来出佟士聪几人的汤药费。”
“这群狗官!只知道欺负我这个身无依靠的老家伙……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这个仇我若不报,枉为人哉!!”
金节越说越气。
他突然一愣。
猛地抬头看向陈洛师兄弟。
空气似乎在此刻都凝固。
下一瞬。
噗通!
只见金节双膝下跪,砸在陈洛面前。
“陈道长,老夫愿用血绒阁五成干股,请您做血绒阁的名誉阁主!”
“金老阁主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陈洛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
“您若是不答应,我这把老骨头就跪在这儿了。”
金节说的硬气。
只可惜,
陈洛的气力更大,直接将人拔了起来。
“您说您这是何苦呢?”陈洛有点无奈。
“老夫本来就想从此退出江湖了,但那佟士聪实在太欺负人了。”
“这仇不报,恐怕老头子我也积郁难消,活不长的。”
“老夫我在凤阳这么多年,因为没有靠山吃了不少苦头。”
“不找靠山也不是老夫的脊梁硬,而是老夫自知本来能在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