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桌断椅翻,鲜血四溅洒满整间屋子。
半晌。
打斗声渐渐停下。
二爷捂着几乎要被斩断的手臂,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HTtρs://Μ.Ъīqiκυ.ΠEt
而整间屋子,横七竖八撂下了八具尸体,包括先前反水的小厮。
他身边只剩下两人,也都挂着彩,受伤不轻。
“奶奶的!”
二爷又是一脚踹在小厮的尸体上。
“三儿,赶紧带上那道人离开……”
三儿拖着坡脚的腿,“二爷,歇一下吧,兄弟有点吃不消。”
二爷摇摇头,声音骤然变得极度低沉,“刚刚的响动保不齐会引来官兵。”
“待会儿怕是咱们都走不掉了。”
“好嘞。”
三儿连忙跑向角落的陈洛。
熟练的将人扛在肩上。
噗。
三儿身形一僵,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一把**贯穿心口。
僵硬的按着惯性朝前走了两步。
三儿的身体轰然朝前倒去。
最后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不痛的,不痛的,很快就好了……”
陈洛死死锁住对方的身躯,直到其身体完全瘫软。
如流体般,滑落在地上。
他本想找机会逃走的,没成想亲眼目睹了一场内斗大戏。
“你…你怎么会醒?!”
另一人瞪大了双眼,看着生龙活虎的陈洛。
“我分明见王刚特意放了两人份的量……”
陈洛闻言,顿时严肃。
“那茶水里只有一人的量,估计是掺了其他东西。”
“应该是城东头,房山药铺的梦蝶香。”
“华而不实,价格高,药效差,也就那个瓶子值点钱,我买的那批没一个是足斤足两的。”
“真是奸商。”
陈洛缓缓道出那秘药的来历,听得眼前的贼人一愣一愣的。
因为这**的来路确实如陈洛所言,来自那家房山药铺。
因为只有他家,卖药不问身份不问作用,向来是来者不拒。
甚至还有送药的服务。
所以他以稳妥起见,才选了那家药铺。
一个道士,怎么对这种东西如此清楚?
男人已经认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