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尼姆之地，你应该也知道，那是一片无主之地，那里的人们都依靠着单纯的暴力而活着，然后为了垄断和控制，形成了好几个小团体。

就有些像是古代的洛国一般，按照部落为单位群居着，我所杀的，基本上都是其中的穷凶极恶之辈……所以，我觉得这方面至少没有问题的……”

宁菀晚轻声叙述道，眼睛不时地瞟向莫渊，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但是莫渊并不在意，反而轻轻拍着宁菀晚的后背，紧紧地拥她入怀：“露尼姆之地吗？那里确实没什么人是无辜的

话说晚晚，你该不会觉得我会骂你一句滥杀无辜，然后扭头就走吧？”

莫渊的话语一出，宁菀晚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趴在莫渊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傻。”

莫渊笑着蹭了蹭她，温柔地**着她温顺清香的长发。

他早就不是那个心怀普通人的小猫咪了，他在漫长的时光之中已经见过了太多人性的丑恶，也对这个因为神明存在和等级森严而烂透了的世界感到失望透顶，他现在所在意的就只有自己周围的人罢了。

尤其是在因为天生对神明的憎恶以及对自己原本世界的憧憬杀死了轩辕伶之后，他的这种心思达到了顶峰。

放下助人情结。

尊重他人命运。

如果可以利用别人的命运改变自己命运的话，他也会出手。

在这个世界，无私和善良就是原罪，因为每一个神职者都是踩着他人往上爬的。

做过第一世的梦之后，将那封锁在【记忆埋层】的痛苦和明悟重新回到了莫渊的脑海之中，此时的他，已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再度变得自私。

只要晚晚好就好了，如果有其他的什么和晚晚的愿景发生冲突，他自然是会为晚晚背书的。

“晚晚。”

莫渊温柔地继续问道，“你在露尼姆那里，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给我说说吧，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我帮你找场子。”

宁菀晚抬眸，看着抱住自己的莫渊，一双深邃的眸子此刻满是柔情，她将自己的俏脸贴在莫渊的胸口，就像是上千年前，她总是会把脸埋入莫渊那温暖的毛发之中一般。

这让她会感到很放松。

“没想到……曾经的小猫咪也能说出这么有气势的话来啊。”

“当然……我现在可强了，而且我是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