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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蔚国估计这老贼是被晾了哪里这么半天了,实在是有点不自在了。
“小杜,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
胡斐压住了脾气,先是朝着杨采玉点了一下头,语气尽量温和的问道,杜蔚国其实早有准备。
他和胡斐走到一边,杜蔚国胸有成竹说低声说道:
“胡司,您的主要工作就是就坐镇在指挥中心这里,然后,您再秘密召集2到3个精锐的作战小队,所有人配备自动武器,全副武装。
然后晚上点钟9赶到到小礼堂和您汇合即可,胡司,请务必注意,同志们要隐蔽汇合,千万不能别大张旗鼓过来的!”
胡斐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皱,他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此时他的目光猛的一凝,语气之中透出了一股子戾气:
“小杜,你认为这群渣滓居然还有胆子搞一出夜袭?杀一个回马枪?”
杜蔚国冷笑了一声,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眼睛,顿时煞气透体而出,周围的温度骤降。
不远处的杨采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大为震惊,李白这个酒蒙子曾经写过两句诗: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杨采玉这个温室里的花朵,一直都以为这只是诗人的夸张写法,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太幼稚了!
杜蔚国给胡斐递了一根烟,点上之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胡司,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这群家伙的首领是个行事激进的家伙,胆大包天,肆无忌惮!
这个家伙,和我在保山城遇见的爆破袭击手法如出一辙,都已经不能用嚣张来形容了!应该叫猖獗!
此时杜蔚国停顿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整理了一下思路,胡斐的面色也格外的凝重。
杜蔚国吐出烟气之后,继续分析,他的思路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而且,我刚刚听蒋东方处长和郝山河科长谈及案情的时候,无意的听到了一个极其关键的消息。
最近轧钢厂的轧钢车间,正在赶制一批特种钢材,这批钢材是要送到疆省实验基地的。
胡司,很有可能行刺老领导,还有破坏生产,这两个目标的重要性是不相上下的。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他们为啥叫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