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祝你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阎解成站起身,他的脑子蒙蒙的,下意识的接了暖瓶,嘴里还不忘说:“谢谢您,杜科长。”
三大爷此时已经石化当场了。
一对暖瓶,作为结婚贺礼,在1964年是绝对拿得出手的,在普通人家,这都算是重礼了,3块多钱呢,而且还要工业票。
但是,这和算死草三大爷预想的差距可是太大了,在他的设想中,单独请杜卫国来家里吃顿饭,可是至少能收回来一张大团结啊!整好了甚至有可能是两张。
吃饭啥的成本都用不了2块钱,里外里至少净赚8块多,而他至少能到手4块钱,而且吃饭可是全家人都能跟着吃着的啊!等于是杜卫国请他们全家吃了顿好饭,然后他家至少还能净赚8块钱。
已经算计到了骨头里了。
现在可倒好,居然一分钱都没落着,一对暖瓶虽然这礼也不算轻,但是他算死草阎阜贵可是连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这特么将近半个月的谋划全特么都打了水漂了。
杜卫国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没心思陪他们继续演戏了,就直接起身送客了:
“三大爷,解成,那个,周日的婚礼我会准时参加,我现在还得写点卷宗资料,就不留你们了。”
“好,好的,杜科长,您忙,您忙!”
三大爷和阎解成连忙起身告辞了,背影十分落寞的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杜卫国关好房门之后,开心的哈哈大笑,真是太有意思了,还特么想算计我,我单独去你家吃饭,我特么得给多少钱啊?10块还是20?
你们可是真特么能算计啊!
这对暖瓶是杜卫国搬家的时候向北方送他的家居套餐里的一项,一直都放在仓库里边吃灰了,如今借花献佛正是时候。
杜卫国心里琢磨,嘿,丫的,算死**还特么想算计我,你家条件困难我能理解,但是这不能成为你算计我的理由,小爷我确实有钱,可我就是不给你,你能奈我何?
至于参加婚宴,呵呵,杜卫国可压根都没有想过,到时候让王洋或者王霄,谁当天值班就随便谁上午过来一趟,就说有案子就完事了。
谁特么敢多问一句?
杜卫国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