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副没听到的样子,什么都没说。
傅绾宁没忍住道:“最近……其实秦骆跟她关系似乎也有些密切,我心里有些在意。”
随后,她又神色如常,叹了口气道:“没事,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转眼到了车前,她提着裙子上了保姆车。
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她跟沈宴点头示意:“今天谢谢你,沈宴。还好你在,我没有那么孤独了。”
话语里还是难掩对今天秦骆缺席的伤感。
沈宴只是笑笑,也没替自己兄弟说话,只是帮她关上车门。m.bīQikμ.ИěΤ
车子启动。
傅绾宁看着前面后视镜里沈宴的身影。
只见,他在原地站了许久,几秒后,手指缝里氤氲出淡淡烟云,身影也增了几分沉郁。
不出所她料,沈宴很在意。
她喜欢顺水推舟,暗中操盘一切。
如果她亲自查秦骆和池欢的事,被秦骆发现,一定同她会心生嫌隙。
不妨交给沈宴来查,她摘得干净,坐享其成。
现在这第一步的船她已经推下了水,之后,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
傅绾宁轻声道:“李叔,现在派个人跟着沈宴吧。”
“好的,小姐。”
傅绾宁脸色平静,让李叔开得稳一些,随后闭上了眼。
……
沈宴在原地抽完了一整根烟。
垂眸看着指尖的烟雾缭绕,他的心也有些动荡无依。
上次在素膳居,沈宴其实没听清秦骆和池欢到底在说什么事。
不过,就连傅绾宁都察觉到这两人联系频繁,想必,这事情不小。
虽然理智告诉他,池欢和秦骆在感情上不可能再有什么牵连。
但到底还有什么事,池欢宁愿跟秦骆商量,也不愿意告诉他?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专属于池欢的燥火又在沈宴心中烧起来。
他蓦地想起之前在周菏婚礼上跟池欢的对话——
我们周家就是有为感情发疯的基因。
当时或许只是随口的笑谈。
但如今看来,他也快因为对池欢的感情,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疯子了。
沈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
他曾经可真蠢,还以为只能抑制得住。
犹豫片刻,沈宴还是开